一生文学 - 同人小说 - [原神mob]蒲公英酒与梦在线阅读 - 深海落鲸[mob达达利亚]

深海落鲸[mob达达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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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微rbq暗示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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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男人慢悠悠的走在古朴陈旧的回廊之中,即使是阳光洒落的白日,这座庞大的璃月古居也依旧充满了挥之不去的沉寂感。

    回廊的不远处有数不清的各式各样的屋子,被窗棂分割的纸创全部都紧闭着,隔绝了所有的阳光,只有隐隐约约的烛光在纸窗上微微闪动。

    男人终于停下了脚步,花纹繁杂的木门微微掩着,从门缝中流出微不可闻的喘息声。他伸出手一把拉开了门,陈旧的木门沉重的响了一声,屋内的yin靡场景顿了一下,然后变得更为放肆。

    空旷的屋内只有一张古旧的大床,但这张床边围着许多男人,一双修长的腿紧紧缠在一个男人的腰上,从人群中露出了一截白皙的小腿,光滑的皮肤上星星点点散布着青紫淤痕。

    明亮的阳光从大开的门外洒进来,落在那张床上,那双腿颤抖的更剧烈了,甚至隐隐的挣扎了起来。开门的男人笑了起来,他转身关上了厚重的木门,从怀里掏出了一截火折子,点燃了所有的灯笼。

    围在床边的人群终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不情不愿的退开了一点,留出了一条通往床边的缝隙。男人并没有急着过去,他饶有兴致观察这被围在人群中cao弄的人,摸了摸下巴,感叹了起来。

    这当然值得感叹,毕竟谁会知道大名鼎鼎的愚人众执行官们还有另外一个,让人大惊失色的职责呢。他听着人群中溢出的高高低低的呻吟声,缓缓勾起了嘴角。啊,真不愧是至冬国最棒的玩具。

    或许是时间太久了,被围着的人声音愈发大了起来,甚至溢出了难以察觉的哭腔,周围的男人们更加兴奋了,原本躺在床上的上半身也被人抱了起来,终于展露在了男人面前。

    这是一张非常熟悉的脸,毕竟愚人众第十一席执行官可谓大名鼎鼎。但是现在的他像是失去自由的囚鸟,被困在这一方狭窄的屋子中。

    男人像是终于看够了,他走上前赶走了周围的男人,没有理会络绎不绝的埋怨和咒骂声,头也不回的说一声:“把门关上。”

    陈旧的大门重重的关上了,隔绝了门外越来越响的谩骂,让室内归于一片沉寂。达达利亚正躺在床上喘息,汗湿的橙色头发粘在他布满红晕的脸上,略微失神的双眼无力的半睁着向房顶。

    男人没急着动手,他凑过去捏住达达利亚的下巴,仔细观察起来。他眼睛里蕴含的不明的意味让达达利亚看向了他,那双剔透的蓝色眼睛布满了蒸腾的雾气,朦胧的和男人对视着,他安静的等着男人开口。

    或许是因为太久的性爱,让达达利亚变得异常沉默,男人终于说话了:“你们执行官,都是这样的吗?”达达利亚难以言喻的顿了一下,缓缓点了下头,他听着和他对视的男人再一次开口提问:“那散兵呢?”不等达达利亚回答,自顾自的感叹:“哇,真是令人难以想象。”

    等男人终于从想象里回过神来,身下的公子已经昏昏欲睡了,他伸出手,把那双本就合不上的双腿分的更开了,露出了达达利亚湿漉漉的臀缝,浑浊的白色液体从长着一个小口的后xue中缓缓淌下来,把他臀rou挨着的地方浸的一片湿润。

    随着冰凉指尖的触碰,床上的喘息声愈发大了起来。原本已经有些干涸的xue口又开始流出透明粘稠的体液,濡湿了男人的手指。

    因为过度摩擦而变得红艳的xue口饥渴的张合,试图吞下在入口处徘徊的指尖。男人遗憾的叹了口气:“果然不是粉色的,好吧。”已经再一次被拖进情欲漩涡的达达利亚没有听到男人的说话声,他张着嘴喘息着,试图向男人求欢:“啊...cao我...哈啊...”男人抬头笑了起来:“别急嘛。”

    他站起来,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根细长的银签,用火折子烧了一下,再一次弯下了腰。他目的明确的抓住了达达利亚半软的yinjing,揉捏起来,过于敏感的地方被这样折磨让达达利亚难以抑制的弓起了腰肢。

    他受不住的试图把自己蜷缩起来,但是空虚了许久的地方被人这样玩弄的快感,让他的腰不受控制的渐渐挺了起来,努力向那双带给它快乐的手里凑去。在那份快感即将到达临界点的时候,达达利亚的眼前甚至已经泛起了白光,他混沌的大脑被那只手搅乱的一塌糊涂,只等着那一次宣泄。

    但是那个小口被毫不留情的堵住了,他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大脑响起一声声尖锐的哀鸣,他张了张嘴,努力的从嗓子里挤出声音:“......别......放开......呃....”男人当然没有理会他,他小心的挪开了手指,把银签圆润纤细的底部抵在了那个努力开合的小口上,缓缓推进。

    达达利亚弓着腰喘息,他的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剧烈的疼痛和过于细嫩的内壁被摩擦的快感让他的大腿控制不住的痉挛,男人腾出一只手压住了他本能往后躲闪的腰肢,随口道:“别动,坏了我可不负责,这都是为你好。”

    达达利亚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男人到底说了什么,他的耳边不断的响起尖锐的鸣声,只隐隐约约捕捉到了“别动”。

    他费劲全力的控制住了身子,甚至抑制住了剧烈的颤抖,僵硬的躺在原地。但是尿道被进入的触感愈发明显了,即使是已经打磨的极为光滑圆润的银签,对于柔嫩至极的内壁来说,都不亚于砂纸毫不留情的摩擦。

    冷汗从他的额上滑下,落进他干涩的眼眶里,蛰的他生疼。直到那双令他痛苦了许久的手离开了,他才敢微微的眨了下眼睛。

    男人吐出一口气,将手上沾到的粘腻的液体嫌弃的抹在他布满青紫掌印的胸口上,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第一次做,看起来还不赖。”

    说完又抬头看向身下人带着红晕的脸颊,好奇的提问:“真乖啊,完全不反抗的吗?”达达利亚没有立刻回答,他大口大口喘气,等脑海里一阵阵的眩晕过去了,才缓慢的开口:“这是女皇大人的命令,我会听从。”

    男人惊奇的眨了眨眼,意味不明的发出了一声表示惊奇的气音,然后像是毫不在意的点了点头。他一只手捞起达达利亚无力的双腿,将它们分的大开,然后解开了腰带。

    guntang的yinjing暴露在空气中,变得更为坚硬,圆钝的头部抵住了那个湿红的xue口,饥渴的后xue像是感受到了什么,迫不及待的吸吮起来,讨好的开合着,试图取悦能带给自己快乐的东西。

    腥甜的体液从xue口源源不断的滴落下来,把干涸的头部染的一片湿润。男人满足的吸了一口气,感受xue口湿润柔滑的xuerou讨好的一遍遍挤压,伸手掐住他劲瘦的腰肢把他提起来翻了个身,满意的直接插了进去。

    极度敏感的的xue口嫩rou抵在yinjing坚硬的头部狠狠摩擦了一圈,达达利亚一口气直接提了起来,颤抖着哀鸣一声。

    紧致的内壁被guntang的yinjing又一次毫不留情的碾开,直接侵犯到了最深处,被提起的腰肢控制不住的踏下去,只剩被男人紧紧掐住的胯部高高翘着,无助在空气中颤抖。

    背后两个小巧的腰窝也因为翘起的屁股愈发凸显出来,男人一边享受的cao弄着,一边怜爱似的用拇指掐住腰窝揉搓。没过多久达达利亚的大腿也没了那一点仅剩的力气,控制不住的要倒下去,男人听着他带着哭腔的呻吟,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捞起他转身坐在了床上。

    这个姿势让他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那根支撑着他的guntangyinjing上,于是本就过于粗长的yinjing一下子进的更深,甚至抵在了一个更为紧窒的入口处.达达利亚猛烈的挣扎了一下,“呃——!太深了......不......不行.......”

    过于激烈的反应引起男人的注意,男人好奇的又把他往下压了压,于是粗大的头部毫不留情的撑开了勉强支撑着的小口,抵达了更深处。男人自言自语着开口:“这是?”

    他试探着又猛烈的顶弄了起来,达达利亚一下子张开了嘴,痛苦的悲鸣被卡在喉咙深处,只有抑制不住的气音从唇齿间溢出,他线条流畅的小腹甚至鼓起了一个小巧的凸起,在他平坦的肚腹处太过显眼,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男人摸上去试探的按压了一下,这明明不剧烈的动作却让绷得紧紧的达达利亚一下子痉挛起来,甚至布满情欲雾气的透蓝双眼都微微上翻,露出了潮湿的眼白。原本就紧致的xuerou一下子夹的更紧,让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究竟cao到了什么地方,志得意满的重新顶弄了起来。湿润的内壁越夹越近,然后又被guntang的yinjing重新cao开,前端被尺寸刚好的银签堵的严严实实,无数想要奔腾而出的jingye被堵在yinjing深处,急迫的在尿道内壁流淌着,但是太多的快感急需宣泄,让达达利亚只能绷紧了脚尖抽搐着用屁股高潮。

    男人终于眯着眼睛满足的射了出来,guntang的jingye一下子填满了他敏感的内壁,撑的达达利亚小腹一阵阵的痉挛。男人把半软的yinjing退出来,从床上扯过薄薄的被单擦干净自己狼藉的下体,餍足的系好了腰带。

    他没有管瘫软在床上喘息的达达利亚,干脆的转过身打开了大门。昏暗的房间里很快涌进了一群迫不及待的男人们,他们嘲讽的看着瘫软着的人,带着恶意的交谈声一下子充斥了这片安静的空间。

    他们交头接耳的议论着“哇,看起来快坏掉了。”“看起来好欠cao。”“什么时候能轮到我啊。”有迫不及待的男人们凑过去,从床上把他拉到了地上,冰凉的地面刺激的达达利亚颤抖了一下,但是很快,guntang的yinjing就包围了他。

    其实这种事情他已经很熟练了,毕竟他负责的愚人众士兵们也不在少数。但是不管经历过多少次,他果然还是不喜欢。

    经历了太多cao弄后的虚软无力感让他无比讨厌,但是不行,他在心里告诫自己,女皇大人让他做这些一定有原因,他绝对不能破坏女皇大人的计划。达达利亚这么想着,在周围人不耐烦的催促声中撑起了疲惫的身子,伸手抚上了离他极近的yinjing。

    他忍耐的听着周围不干不净的调笑与咒骂,张嘴含住了一根凑到他嘴边的guntangyinjing。

    那个男人站在门外看了看天色,低头算了算什么,然后身影突然从门边淡去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没人发现他消失了,只有傍晚的夕阳从天边洒落在这座古老的建筑上,为屋檐镀上一层温柔的金边。

    当旅行者再次见到公子的时候,是在一所秘境里,执行官依旧穿着那件充满至冬形制的衣服,露出了一小节腰腹。

    旅行者一眼就看到藏在衣摆掩映之下的侧腰处,露出了一个青紫的指印。他抬起头,舔了舔嘴唇,冲执行官眯眼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