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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回 清明節

    

第一百零八回 清明節



    江洐逸把春花轉個身過來,掰開兩團嫩白之股rou,把那處隱蔽之菊口露出來。

    翠丫提著一瓶樽頸細長之藥物對著菊口裡倒進甘油。

    伏著之春花仰著頭,臉蛋漲紅,雙目氳氤,朱唇半張。

    "二爺...不...要了。"

    "忍著點,很快般好了。"

    "鳴...鳴...好脹...嗯..."

    "沒事,沒事。妳看,可是完成了。"

    翠丫把一串五顆木珠塞進菊股裡,可是完成了。

    二爺以示鼓勵,捧着她的頭,吻著她眼角之淚珠。

    "春花,好叻。"

    "嗯...但是...好脹。"

    "這是正常的。不如,爺帶妳出去逛逛。"

    她垂頭看一記雙奶,便懦怯地作聲道:

    "不要了,人家...此時...這樣...."

    "不怕,有爺在身旁。沒有問題的。"

    他抬頭對翠丫道:

    "去把春花中衣及外袍拿來。"

    "如果春花被人笑話甚麼辦。"

    "有爺在身旁,甚麼會。而且,妳都是陪我到書房去,不會有人笑話妳。"

    她由著二爺及翠丫攙扶下,幫忙穿上衣裳。由著二爺橫抱到書房去,當中不乏其他下人看見,暗中竊竊私語著。

    此事,更令他們深明一件事,便是春花復寵了。

    她靜靜橫坐於二爺懷中,聽著一下又一下嚓嚓之聲音,感覺腹中一陣陣之抽痛。

    她皺著眉頭,苦著臉口,把臉往他胸膛裡鑽,發著嗚咽。

    "二爺..."

    "再忍著點。"

    他輕撫著她之額頭,拭走簿汗。

    突然,門外傳來咚咚之聲音,一轉眼,便有人不經通傳,把門打開。

    "嘭!"

    走進一名小孩,年約六至七歲,身穿華衣,神情飛揚,樣子俊俏之小郎君。

    人未到,可是先聲聲奪人。

    "二叔父,二叔父。"

    春花聽著此叫喚,可是立馬掙脫他之撫摸,閉合雙目假寢於胸膛上。

    她知這位是誰!整個侯府,能於二爺院中如此放肆,不理規舉的,只有被二爺,甚至整個侯府寵疼著之嫡長小世子爺---江璞珹。

    侯爺長年於邊關壓守,不在家中。而侯夫人身子不硬朗,又要是婦道人家,可還有點心力去教道姑娘。然而,養育一名少爺,甚至是巨鹿侯府將來之頂樑之柱,她便有些能力不遞了。

    所以,教育這位小世子爺之重擔便交由二爺cao辦了。由他拜師學術,再到監督學術成果,考核成績,都是二爺從旁安排。

    以使這位小世子爺對二爺有著一份孺慕之情,關係較常人之叔姪關係更為親密,促使二爺既是叔,亦是父。

    江洐逸看一記懷中之春花,抬頭對著走進來之姪兒道:

    "何時學得如此無禮,毛躁,一點規舉都沒有。"

    江璞珹聽著被訓,便是荏頭荏腦,離二叔之位置數步停下,便是扁著嘴巴。

    江洐逸亦不慣著他,涼他於一旁,要他記著教訓。

    他不斷偷覷二叔父之神情變化,可還是如此嚴謹,當他再看多三回,見叔父沒有發怒之跡象,便壯著膽子,細聲地喚著:

    "二叔父..."

    他睄一記,慢幽幽地道:

    "嗯,尋我是所為何事?要如此急躁?"

    見二叔父終於跟他說話,江璞珹立馬走到二叔父面前,高聲地道:

    "二叔父..."

    看見他懷中之春花時,驚訝發出聲道:

    "咦!"

    其後,沒有發問她為何會躺於二叔父懷中,僅是壓低聲浪地道:

    "就來清明節了。"

    "嗯...那有怎樣?"

    "坊間甚是熱鬧、喜慶。"

    "然後?"

    他跺著腳,激動地道:

    "二叔父..."

    他打著噤聲之手勢。

    江璞珹被二叔父逗得臉色通紅。

    江洐逸好笑地點著他鼻子道:

    "打著甚麼鬼主意?"

    "清明節會有個龍舟比賽,姪兒想去看。"

    "還有呢?"

    "娘親道那天會比較多人,不放心我去。如果您願意陪姪兒去,她才首肯姪兒外出。"

    "原來打著這個鬼主意。"

    "您陪姪兒去啦~"

    "您去啦!~"

    "真是很想去?"

    他誠懇地點過頭。

    "那好吧,我帶你去。"

    江璞珹聽到想要之答案,開心跳動起來。

    江洐逸見著,沒好氣地叫道:

    "又如此沒禮了,要保持世家子弟的風範。"

    "二叔父,姪兒去跟娘親道此事。"

    "規舉些。"

    然而,他可是沒有理會,便衝出房門了。

    江洐逸沒有氣地命人看緊點他,免得他被蓋傷了。

    春花見著動靜,可是沒有人了。睜開雙目看向他。

    "為何您會答應小世子?"

    "妳猜!"

    "人家愚笨,不知道。"

    "唉,沒情報之姑娘。我是因為妳才去。"

    她睜大雙目看向他。

    "人家...沒有道甚麼。"

    "妳沒有道甚麼,卻在他道出此事時,身子不禁頓了一回。"

    "人家..."

    對上一雙寵溺的雙目,她漸漸放開來。

    "人家是想去的。"

    他倆都揚起著笑容。

    他來到她之耳側,呼出一口一口熱氣地道:

    "那妳要多盡心對我了。那裡都差不多了,我帶妳去恭房,可好?"

    她驟時雙臉酡紅,輕點過頭,被他橫抱到恭房。

    此時,可能是他倆將來最溫存,會懷念之時光了。

    清明節

    春花換上一身粉綠蝴蝶雙襟之衣裳,梳著雙髻配上幾株巧小的絹花,把屬於姑娘家之柔婉尤為顯托出來,及那份屬於婦人家應有之嫵媚散發著。

    江洐逸見著梳妝完畢,清靜地站於面前之她。

    他慢慢走到其身旁,撫著其髮頂道:

    "妳很美。"

    她垂著眉,嘴角往上揚地道:

    "貧嘴。"

    "卻欠了些東西!"

    她抬著頭看向他,問道:

    "欠著甚麼?"

    他迅速地把藏於袖中之髮簪拿取出來,並插於其髮髻上,揚著笑容,額頭貼著其額頭道:

    "沒有欠了,跟妳很相襯。"

    小手摸上髮頂處,觸碰那枝髮簪,雙目睜大,不禁相信般,整個人看上去鮮活起來。

    這是,他送給她之第一份禮物!

    "要走了。"

    便不待,她回應,先行一步了。

    "嗯。您不要走這般快,人家追不上。"

    其實,二爺不是步履不算大。以往,她只要多走幾步,便是追得上了。但是,今刻她想他走慢點,慢點,好讓她可以慢慢地走到他身後...

    她看著他隨風飛揚之衣袖,不禁起著小小之心思,左覷一回,右瞥一記,見著沒有甚麼人。她伸白皙之小手拉著那衣衫片角,抬頭看向那道寬闊之背影,便是這樣被他領著往前走,臉上忍不著流露甜絲絲之笑容。

    春光明媚,綠葉成蔭,青瓦白牆之庭中,他堅定有力地走在她面前,她如新婚小婦人般隨他身後,一陣陣之清風吹過他倆之間,甚是一幅男俊女俏之畫面。

    他像有所感般,放緩步伐,讓她可以跟走近他僅有半步。

    這段路程,他倆都走得很慢,慢得朝陽都曬到三竿,慢得大門前方有一把童言之聲音不斷催促著,打破他倆之間曖昧又秋波互送之境況。

    他一臉不耐煩地道:

    "二叔父,為何您來得這麼慢?姪兒等您很久了。"

    "叔父沒有你這麼心急,所以才慢慢來。"

    江洐逸向他伸出大手。

    "過來,叔父帶你去看龍舟比賽。"

    他又是雀躍地走向二叔父。

    春花見著可是人多了,欲想收回小手,卻被一隻大掌反手捉著,勾著其纖幼之指尖。

    她詫異之餘,卻是心中暗暗竊喜。

    原來,他有留意著她之小舉動。

    指尖緩緩地又拉起一撮衣角。

    他倆沒有說過任何一句話,訴諸過任何情愫,卻是知曉彼此有把自個兒放於心上的,讓對方托根於此...

    江洐逸明面上跟姪兒有說有笑地出門,暗地裡伸出一隻大掌是牽著她踏出家門去看比賽。

    他預早命人來預訂了一間廂房,方便觀看此場龍舟比賽,因為這樣一年才有一次之盛會,可是會吸引不少人來圍觀,到時可要跟他人擠逼,他亦不願了。

    到了酒樓時,他先把姪兒抱下馬車,再伸出一隻手,攙扶著她下車。

    流轉於他倆之間的春水秋波,化不去,散不走,是波光粼粼地浮動著。她臉色嫣紅婉柔地把一隻小手放到他掌上,眼眸對上,唇角是忍不著又往上揚幾分。

    這一幕郎情妾意,男的俊美無濤,女的柔美嬌媚,可是引來不少旁人之注目。

    本是停於他倆側對角之馬車,於主人步出車廂時,見到此一幕,都忍不著多看幾目。

    身後之隨從見著,便問道:

    "王爺,那姑娘是誰,能得江二爺青睞?"

    落地之皓賦淡淡地道:

    "一隻籠中鳥吧!"

    "王爺,知曉那位姑娘是誰?"

    回應他的只是一片沈靜。

    隨從見著,小心翼翼問道:

    "可需要調查那位姑娘?"

    皓賦回頭看一見他倆,便道:

    "不用了。"

    一隻籠中鳥生了情,便是可悲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