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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须佐之男腰酸背痛地醒来,发现腰下是八岐大蛇的手套。

    压着这东西睡了一晚,怪不得这么难受。选择性地忘了昨夜的放纵,须佐之男开始收拾屋子。八岐大蛇的手套被他洗干净,放在他自己的衣服堆里,完全变成了他身上的气味。

    在另一个夜晚,八岐大蛇来取自己的东西。

    他的另一个东西已经习惯了蛇神的到来,还学会了先声夺人,这次须佐之男上来就把八岐大蛇的衣服全脱了,普通的腰带在神将手底下脆得跟纸没什么区别,剩下的那些蛇魔在主人没有刻意反抗的情况下也都匆匆逃开。把情人扒干净后须佐之男又利落地将自己脱光,跨坐到八岐大蛇身上低头吻他。

    须佐之男金色的眼线在夜晚之中比灯火要明亮,分叉的蛇信描摹那道颜色,舔过对方的眼球,只是这样,须佐之男就双颊潮红,明显陷入情热。八岐大蛇知道甜美的果实已经准备好,于是他说:“须佐之男,你想要什么呢,可以告诉我……想摸吗?我准许你了。”

    须佐之男已经抛却无用的羞耻,主动伸手在情人下体摸索:“我想吃你的jiba。”

    两人的下半身贴在一起胡乱蹭动着,两根东西很快就变硬,这么rou贴rou的摩擦让他们两个都发出舒爽的轻哼。须佐之男忍不住就要直接往情人的性器上面坐,只是他有点太急了,喘得厉害,用上的力气也有点过。须佐之男流着冷汗,就这样,他还要指挥八岐大蛇,声音中透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威严。

    八岐大蛇就一遍遍捋着须佐之男的金发和脊背,像摸猫那样,让他的身体软下来只能受自己控制。

    须佐之男改变策略,他抱住八岐大蛇,在他耳边发出甜腻的呻吟,希望对方给自己更多,让自己更舒服。八岐大蛇如他所愿,手指代替真正的性器填进去按着嫩rousao刮:“你真是天赋异禀……你这样是怎么正常生活的,出得了门吗?”

    在八岐大蛇将手指放进他的身体之前,须佐之男就已经湿透了。要是他还穿着裤子,这么多yin水大概都能将裆部的布料泡透。

    八岐大蛇用手啪啪地抽插水xue,嘴上还说个不停:“你可以这样射出来的吧?”

    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戏弄,须佐之男腰是软的,试图推拒对方的手也是软的,他干脆从八岐大蛇身上下去,跪在他腿间给他舔。对方性器的气息让须佐之男头晕目眩,不管不顾地往下吞咽。可是八岐大蛇那根太大了,他再努力也没用,被顶成了婊子脸都吃不下去一半,只能翻着白眼窒息,还得是八岐大蛇主动按着他的额头往外拔。

    吐出来之后,须佐之男头偏到一边,连咳带喘地歇了半天,转回来的时候那种痴浪模样却一点都没有消减,涎水还挂在下巴上呢,须佐之男又很想要了,他凑过来舔情人的大jiba,视线上挑地看八岐大蛇的脸:“你不介意吧?”

    他说完就含着柱头,手圈着柱身撸动,或者抚摸下面的卵蛋。

    手和嘴巴一起动有些困难,但须佐之男只想着吃的脑子也想不出别的好办法了,他又没办法整根吞下去。

    八岐大蛇也说不出介意的话来。敏感的头部被粗鲁地吸吮,他的全部精力都只能放在不要射精上面。

    幸好须佐之男含一会儿就吐出来,脸颊贴着roubang难耐地低喘,但他的视线又没办法移开,没多久又痴痴地说“流出前液了,我帮你舔干净。”

    说完又开始吃情人的jiba。这次吐出来休息的时候,须佐之男说:“我尝过了,是有点苦的东西。”

    须佐之男的脸上现在挂着各种黏液,yin乱得不行,有几缕金发湿乎乎地粘在上面,差点也被神将吃进嘴里,八岐大蛇伸手将其拨开,又理了理对方凌乱的头发,心想须佐之男已经会自发说这种下流本子里的台词了。这确实是自己预想中的进度,但为何自己也会心跳加速?八岐大蛇感觉奇怪。或许须佐之男实在是有张俊美的脸,又或者自己确实太喜欢看到对方臣服于自己的样子了。

    在须佐之男又难耐地圈住yinjing吸吮的时候,八岐大蛇温柔地抚摸对方的手突然强硬地按住他的头顶往下压,须佐之男猝不及防地吃进去更多,roubang直接捅进喉咙深处,干呕让那处的嫩rou颤个不停,收缩着讨好guitou。须佐之男这次是真受不住,把roubang吐出来的时候嗓子都感觉疼了。但他这种双目含泪的样子正是八岐大蛇喜欢的,又抓着他的脸使用他的嘴。须佐之男疼归疼,却更惦记着吃,不管八岐大蛇怎么插,或者戏耍他一样扶着roubang打他的脸,须佐之男都很有服务精神地帮人家嘬jiba。

    不知不觉间,两人的姿势已经跟刚开始那种须佐之男按着八岐大蛇要用屁股强jian他一样的架势大不相同。八岐大蛇胯下那根沉甸甸的东西指着须佐之男的脸,让他吃他就吃,让他舔他就舔,干得须佐之男的表情完全是那种因情欲扭曲的样子。八岐大蛇虽然也喘着,蛇瞳的颜色还比平时深许多,明显情动,但跟须佐之男比起来确实可以称得上一句淡定。

    须佐之男不得不佩服他,roubang都这么硬了,在自己嘴里捅来捅去的时候也挺迫不及待的,还这么能装。

    吃了这么久,须佐之男想用别的地方尝尝了,他用手指在自己xue里抽插几下,还是湿淋淋的:“八岐大蛇,别玩了,插进来。”

    八岐大蛇笑道:“是你先要吃的,怪我玩?”

    蛇神按着须佐之男的肩膀轻微用力,须佐之男顺着他的力道躺下,特别期待他的roubang真的插进来。可是八岐大蛇只是单膝跪在他旁边,用roubang拨弄他的嘴唇。

    须佐之男不是不喜欢这样,他甚至喜欢得马上就忘了自己刚才说过什么,只顾着给人家koujiao。八岐大蛇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又在发浪了,于是满意地拍拍他的脸颊,倒骑在他身上也给他koujiao,他能玩的项目多一点,含过神将的roubang又去吮他的阴蒂,掰开他的腿轮流舔两个yinxue,或者手指也插进去,噗嗤噗嗤地抽送,手口并用地玩。

    这样互相舔舐私处实在太刺激了,嘴巴被对方塞满,身下也被过度照顾。之前八岐大蛇怎么作弄,须佐之男都承受下来,甚至还想要更多,但现在他连roubang都不想吃了,带着哭腔求饶:“不要这样吸,我要、我要死了……啊啊——”

    他对着八岐大蛇总是压着嗓子说话,现在实在是压不住,不记得还要显得更成熟一点,声音极其妩媚柔软。

    “你死不了,只会快乐。”

    八岐大蛇不听,他会用事实证明自己能让须佐之男爽,哪能因为对方哭几声就放过他呢。须佐之男急得挣扎起来,可是刚才被玩了这么久,神将体力落在下风,刚逃开点又被拎着大腿捉回去了,八岐大蛇分开须佐之男的腿,让对方腿心朝天,他含着阴蒂吮,间或用尖牙轻轻地刮,手指插入两个xue,隔着一层rou膜蹭动手指。须佐之男咿呀地尖叫不止。

    这么没玩几下,神将男性的性器就一颤一颤的,快射了。在那之前,八岐大蛇手指的动作突然快了起来,胡乱地插弄没怎么碰触最敏感的地方,但是须佐之男现在湿得厉害,xue里已经是被插哪都舒服的状态,女xue缩了几下,在手指拔出来的时候喷得蛇神那张漂亮脸蛋上全是yin水。

    八岐大蛇抹了一把脸,稍微有点得意。他跟亲人家的嘴巴一样轻轻亲了亲还在痉挛的rou唇:“我说过我会让你得到极乐。”

    “嗯……”

    别说反驳了,须佐之男现在连听懂他在说什么都有些困难。下半身因为射过而感觉轻飘飘的,意识也好像不在这里了。八岐大蛇捏捏他的脸,换了个姿势抱着他。

    现在须佐之男坐在八岐大蛇怀里,后背贴着蛇神的前胸,双腿大开地放在对方腿上。八岐大蛇将须佐之男的手放在对方湿淋淋腿间,须佐之男是真被他玩迷了,不仅不拦,还更加敞开大腿。只不过他现在晕晕乎乎,手按在自己的东西上也不会动,八岐大蛇就亲自按着他的手帮他回忆该怎么弄,让须佐之男仰着头啊啊地浪叫。

    八岐大蛇的下巴从须佐之男背后点着他的肩膀,时不时扭头咬一口须佐之男的耳朵。他的角度看不到神将腿间的全貌。

    拍打或揪住阴蒂,手倒扣在须佐之男腿间,伸进半根手指抽插就够水xue痉挛着往外淌水。可是,没人看到须佐之男腿间的美景,这样岂不是太浪费了吗?看不到那种景色很是遗憾,八岐大蛇心痒痒的,召唤蛇魔爬到须佐之男腿间,紫黑的蛇瞳闪烁一瞬,连通了蛇魔的视角。须佐之男身下比他的脸还狼狈,yin水在腿缝糊了一层,手指一刮就是一片黏糊糊的液体,大腿内侧有点干涸的水渍,但两人动作间手指插得yin水飞溅,马上又把那处的皮肤打湿。那两个xue稍微有点肿,挂着一层水膜的漂亮浅红色,再往里是更熟软的rou红,惹人怜爱地颤抖着。圆臀叠着蛇神的身体蹭动,八岐大蛇的这根jiba也被他淋得满是yin水,早就该吃下去了。只是两人抱得太紧不好动作,哪怕两个xue都已经软软地准备好了,须佐之男也一直没能真的吞下对方。

    八岐大蛇就抬着他的屁股找角度,他们两个搞到现在都有点出汗,贴在一起的皮肤是潮湿的,八岐大蛇又在须佐之男耳垂咬了一下,让他乖一点。

    这之后发生过什么须佐之男已经不太记得清了,因为下一个瞬间八岐大蛇就把他cao了,粗壮的性器终于插进女xue,强硬地插到最深处,顶得须佐之男大脑一片空白。曾经关于真正吃进八岐大蛇的幻想都被击碎了,一切比他想的还要好。

    那根东西太大,插进肚子里的时候感觉内脏都要被顶上去了,但是被塞满的喜悦超过一切,脑子里除了大roubang什么都不剩了,他莫名其妙地发着抖,像是畏惧冷热的病人,呢喃着:“好大……被捅到了,插到了……”

    八岐大蛇咬着他的耳朵问他:“我插到哪里了。”

    须佐之男说哪里都被插到了,好深。

    蛇魔探起身,让八岐大蛇能看到须佐之男现在的样子,他躺在八岐大蛇身上,腿张得很开,花xue含着roubang的样子一览无余,金发散乱,身上的神纹闪闪发光,十分的美丽,又足够浪荡。八岐大蛇被他这种模样刺激到,狠狠干了几下。

    须佐之男尖叫一声,求他慢点。

    “你要我慢慢来吗?”八岐大蛇听他的要求缓慢地在对方身体里移动,又轻声重复了一遍,“你要我慢慢来吗?屁股都摇起来了,这就开始享受了。”

    须佐之男慌乱地点头,下一刻又痛苦地摇头,让人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八岐大蛇其实也无所谓他想要不想要,他按照自己的节奏来,性器在须佐之男的身体不断进出,插得他叫个不停。等玩够了就拔出来,蛇魔的眼睛看着须佐之男敞开的大腿,一抖一抖的,被干软的xue口随着呼吸痉挛着开阖。

    八岐大蛇按着须佐之男的肚子又干了进去。

    这么插一阵,拔出来放一阵,须佐之男很快就被他搞得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能随着蛇神的动作被干得直晃,他伸手想要扶住什么,最后只是无措地扶住自己的膝盖,拖着长音呻吟。

    女xue被干软之后反而更会吸了,痉挛的xuerou绞缠着roubang,两人身体连在一起,皮rou因yin水黏住而密实相接,须佐之男腿间那张小嘴紧紧吮着蛇神的性器,一丝一毫也不愿分开,就好像这两具身体一开始就是长在一起的那样。

    比起大开大合的cao干,须佐之男似乎更受不了这么磨人的晃动,性器没被抚慰,只靠着另一部分的快感就射了出来。

    八岐大蛇其实也有些忍不住,须佐之男的xue实在是会嘬,神将明明已经不会主动夹了,还能像张小嘴一样吸他的jiba,实在是过于舒服了。

    主要是胜负欲作祟,要是和须佐之男真刀实枪的第一次就这样结束的话,八岐大蛇觉得自己以后无法再悠哉游哉地出现在须佐之男面前。即使是为了这样的未来,他也必须要忍住不射。

    被如此湿软的xiaoxue含得快忍不住的时候,八岐大蛇开始想点别的,想想这家伙怎么砍自己的,又觉得糟糕好像更兴奋了点。

    须佐之男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都快被干死了。

    “我马上就射给你,再忍一下。”

    好像是听到了这样的话,但是为什么还是这么舒服,又这么痛苦,快感和痛感模糊不清,走到其中一种的尽头就是另一种,永远也没有边际,只是把他的一切摧毁,让他含糊不清地又哭又叫,须佐之男吐不出完整的句子,只是嗯嗯啊啊的。到最后也不记得到底过了多久,只记得好喜欢八岐大蛇在自己身体里射精,把他给填满了。

    “接得这么好,藏得也这么好。”意识恢复时听到的第一句话是这个。八岐大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去了须佐之男腿间查看,手指掰开须佐之男的xue抠了好一会儿,才把深处的jingye引出来一点,他很满意。

    8.

    他们这种关系默契地保持下来。

    吃一顿饭,做一次爱。多数时候都是这样,有时候八岐大蛇会在房间里等待他,有的时候他会去看须佐之男做饭,熟练地打开柜子找到想要的,还会跟须佐之男说:“蛇魔要吃,我有什么办法?”

    须佐之男心下疑惑。不过,看蛇魔贪吃的样子,好像确实是他们拉着八岐大蛇过来的,但是他总觉得八岐大蛇的态度像是在推诿什么,不会是拿蛇魔当借口吧?

    他又想,怎么会呢,八岐大蛇好歹是邪神,不会这么幼稚吧。

    有时候流程也会稍微有些变化,比如有次吃完晚饭之后,他们一起坐在廊下赏月或赏花,然后才交换一个吻。有时候八岐大蛇会在白天就过来,一开始须佐之男有些抗拒跟八岐大蛇大白天就搞起来,这种事情多少还是超出了他的羞耻心。

    八岐大蛇心想你都这样了还有羞耻心这种东西呢,不过,他怕须佐之男恼羞成怒,没有真的说出口。

    说怕须佐之男,倒不是说八岐大蛇真的害怕他。

    当然,说这种话,也并不是八岐大蛇在给自己开脱。他是真的不害怕须佐之男。

    说他害怕须佐之男,倒不如说须佐之男已经要被他弄得没脾气了,就像那次最后,须佐之男还是在太阳光下就被八岐大蛇送上了高潮。

    八岐大蛇还要笑话他:“这么简单就为我打开了双腿,你果然很喜欢我吧?”

    当时的须佐之男已经习惯了这种暧昧的yin戏,他直勾勾地看着八岐大蛇腿间鼓起的那一包,说我确实很喜欢。

    八岐大蛇很擅长用须佐之男喜欢的东西把对方馋得yin水直流。他还会故意说,腿张开让我看清楚些。然后说,好厉害啊,神将大人这就已经湿了。

    八岐大蛇喜欢让须佐之男自己抱着自己的大腿,自己去啄神将的阴蒂。只吸了两下须佐之男就受不住了,下意识地想要合上腿,八岐大蛇早就知道他受不住,也早有准备,会强硬地按着他的大腿往下继续。

    如果他的强yingying不过神将的挣扎,八岐大蛇就会舔舔嘴唇斥责须佐之男道,这都做不好吗?于是须佐之男就会满怀羞愧地抱好自己的大腿,任由蛇神一边舔一边用手指插,被过量的快感冲刷得忘了自己是谁,只记得像喘不过气一样张开嘴用力呼吸,是一条被捞上岸的鱼。

    等须佐之男的身体被玩软之后,八岐大蛇允许他靠在自己身上,手伸到他腿间挑逗硬挺的yinjing和与之双生在私处的阴蒂,蛇神鼓励他,让须佐之男哆哆嗦嗦地按揉自己的阴蒂,下一秒八岐大蛇就带着他的手狠狠按了上去,让他第一次学会了用女xue潮吹。还说要让他以后更加擅长得到快乐,会让他变成手指滑过阴蒂就能射出来的浪荡样子。

    这件事大概用不了多久,因为须佐之男现在就足够yin荡。或许这么长时间的调教彻底改变了须佐之男的身体,只用吞一发jingye,须佐之男就会像是被打开了什么糟糕的开关一样,自己抱着膝窝,黏黏糊糊的请求八岐大蛇舔他的xue。

    在这段时间,须佐之男已经从一个口是心非的蠢货升华为了一个诚实的婊子。当时八岐大蛇摸着须佐之男的下体,包容地为他做出解答,说他一开始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婊子。

    诚实的婊子有时候也会被八岐大蛇带着享受另一种快乐,不止用到蛇和电。须佐之男试过鞭打他的情人,八岐大蛇将项圈上的光蛇抬起来,示意须佐之男抓住,跟他说来吧神将大人,如果你想玩这个的话,我也可以陪你。与使用刑具和利剑留下伤口不同,只是在对方身上留下情欲的证明。

    他也试过给八岐大蛇足交,将情人勃发的阳具踩在脚下蹂躏,赞美对方好用,那之后蛇神礼尚往来地用手指插他的xue,插得这个水xue湿答答的,蛇神又给他舔,把自己弄得满脸yin水,须佐之男头一次对昔日宿敌心生爱怜,但爱怜之后紧接着的是施虐欲,他喘着粗气骑情人湿漉漉的脸,用水xuecao对方挺直的鼻梁和漂亮的嘴唇,施加给对方如溺水般的窒息,以此报偿他在八岐大蛇身上得到的。

    有时候他们会突然情欲上头,什么也不脱就开干,只从衣物中剥出要使用的地方。如果不是好好穿着衣服,完全就是两只交尾的动物。须佐之男会因快感抓住手臂上的飘带,就像是抓住最后能紧握的东西,八岐大蛇也会拉住那根绢帛,像是抓住战马背上的鬃毛或者它的缰绳,将须佐之男掌握在自己手里。完事之后两人整理衣物,一下子就从被性欲cao纵的野兽变回衣冠楚楚的神明。

    在偶有变化的约会流程中,唯一不变的是八岐大蛇从不在须佐之男家中过夜,哪怕他们在神将家以外的地点度过夜晚,八岐大蛇也不在对方身边睡觉。

    这件事不妨碍他们沉迷对方的身体。

    有时候他们之间的游戏会稍微有点过激,即使是神的恢复力也要过很久才能消下去。须佐之男对蛇神身上自己留下的伤口没有太大的兴趣,但八岐大蛇不同,他喜欢在须佐之男的身体留下痕迹。

    神将习惯穿的那种里衣的黑色的布料并非不透明的,青红的指印从布料下影影绰绰地透出,须佐之男一直没意识到这件事,八岐大蛇也没告诉他,他只会欣赏,然后收回视线。

    八岐大蛇确实喜欢跟须佐之男zuoai。或者说,喜欢让须佐之男的身体在自己手下绽放出种种新的样子。既然得到了这具强韧的身体,如何能不玩弄一番?*

    在他能从与性相关的事情中得到的乐趣中,须佐之男是他能找到的最美丽而有趣的,而作为回报,他也让对方的身体逐渐蜕变成了最有意思的样子,只要拍拍须佐之男的屁股,昔日威风凛凛的神将就会像一只发情的母猫那样翘起屁股等着他继续拍。以彻底的女子俯下身体的时候,丰满鼓胀的胸膛犹如垂首的花苞,奶尖诱人地挺立。使用纯然的男性身体时,又完全不愧为武神之首,矫健完美得让蛇神也要为之赞叹。他想要的,自然会用尽手段得到。

    八岐大蛇对须佐之男的各种要求都百依百顺,要什么样的痛苦和快乐都给,满足所有的幻想和不敢想,须佐之男当然会沉溺于与八岐大蛇的性事。上次没能得到这个信徒让八岐大蛇念了很久,他早就意识到要让须佐之男离不开自己有点难,但是只要那是他想要的东西,过程的困难在八岐大蛇面前不值一提。须佐之男正是足够他为之谋划之物。

    偶尔经历一次果实变得更加成熟的过程也不是不行,或许期待会让这份甜美变得更加醉人。

    9.

    八岐大蛇又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去cao人了。

    这样说有些粗俗,应该说是他像是去约会一样。

    蛇神等在一棵樱花树下。

    偶然见到这种状态的蛇神,路过的晴明心生警惕,怎么,这是要和谁聚众做什么坏事吗?八岐大蛇这样不喜等待的家伙要耐着性子等的会是什么可怕角色?

    可怕角色来了,一头金发放松地披散在肩头,冷峻神色在看到八岐大蛇的时候骤然缓和,是须佐之男。

    晴明毫不犹豫地离开。看过太多的阴阳师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心想这两位也会谈恋爱啊。想到近日一直在京都开开心心地当猫老大,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伊吹,晴明又想,须佐之男大人不会没跟他说吧?应该不是忘了吧。哎呀,真是让人放心不下……

    忘了家里的猫的须佐之男此刻身上有些猫毛。

    八岐大蛇在他身上嗅到了没在他家见过的奶猫的味道,随口说:“怎么又是猫,该不会平安京所有的猫你都抱过吧?”

    须佐之男居然沉思片刻:“应该有许多我没见过的小猫出生。”

    他今天难得的迟到就是因为路遇了一窝碰瓷的小猫,把它们抱回家里安置好才出来找八岐大蛇,衣服都没重新打理。这样的闹市之中他又不好使用雷电神力清除猫毛,只好一根一根择下来捏在手里。

    行吧。八岐大蛇已经习惯了,这不影响他今天的兴致。

    八岐大蛇当然发现了晴明,两人交谈时他看着阴阳师离开的方向,引得刚到此处没发现晴明的须佐之男疑惑的眼神。

    八岐大蛇叹息:“我可是睡在猛虎身侧,与其担心你,难道不是更应该担心我的安危吗?”

    蛇神这又是在说什么呢?须佐之男更疑惑了。

    虽然两人的关系还到不了手牵手逛庙会那个阶段,但走在一起时也靠得也很近。不管是毁灭世界还是拯救世界都轮不到他们,两位神明今天只是两位普通的游客,要说有什么不普通的地方大概是他们都很有钱。边吃边玩,到星月高悬时两人尽兴而归,连平日不碰的酒都浅尝了点,悠闲亲密的姿态让人怀疑他们会不会突然在路上唱歌,这正好是条很安静没什么人经过的路,对于微醺的两个人来说气氛相当适合。

    “樱花开复谢,顷刻散如烟。”*

    须佐之男扭头,发现八岐大蛇真的唱了句和歌。

    这种欲言又止的样子是想说什么?八岐大蛇也偏头看着须佐之男,后者的表情很难概括:“感觉唱歌的你有点恶心。”

    “怎么又说我恶心了。那神将大人来为我歌唱吧,就那天你对着院子里的小猫……”

    “你是小猫吗?”

    “真是冷酷啊,明明对人类和称不上是你信徒的小动物都那样温柔。”

    须佐之男又重复一遍:“你是小猫我就给你唱歌。”

    “我的信徒里有小猫咪。世人供奉神明是理所当然之事,这一点你应该也认同吧?信徒的自然也是神的。无论是世人还是世间万物,都在用自己的样子表达臣服和深信,人类用祈求,花朵用美丽的颜色,那只小猫咪也有自己特殊的言语来称颂我。”

    “镇墓兽是我的伙伴,不是你的。”

    “所以你会给镇墓兽唱歌。也是那首吗?”

    须佐之男当做没听到:“把美丽的事物都当成对你的献祭和顶礼膜拜吗,每次见到你,都让我觉得你比之前更自信了。”

    八岐大蛇心想要是我不自信,这世上还有谁配自信啊?

    交谈间他们已经进了家门,拉拉扯扯着往里走。今天在外面玩到最后当然是要真的玩一场。

    须佐之男非常自觉地对着八岐大蛇敞开腿,蛇神开门见山地用手指cao了女xue,他插了没几下,须佐之男下面就流水了,八岐大蛇就用那些yin水往自己roubang上涂,那个东西本就威风凛凛的,现在裹着一层润泽的水光,好像更大了,看得须佐之男不自觉吞咽了一下。

    发觉须佐之男的眼神,八岐大蛇笑道:“已经馋了吗,不会是还在外面的时候就在忍耐了吧。你很兴奋,这里已经湿透了。”

    然后八岐大蛇居然还很有礼貌地问了一句,我可以插进去吧。

    这种时候须佐之男哪有办法说不。小腿直往他腰上缠:“蛇神啊……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就快一点。”

    “耐心一点。”

    八岐大蛇嘴上让人家别急,自己的动作完全是另一种风格,扶着须佐之男的屁股,性器抵在入口找准位置直接就往里干。

    须佐之男一直留着女xue就是因为有yin水的话方便很多,这么强硬的插入也能感觉到爽。他呼哧呼哧地喘,浑身的线条都绷紧了,低头看着八岐大蛇的时候,神将那对软弹的胸肌看起来更加饱满,八岐大蛇拨冗掐了一把,在上面留下手印才满意。

    性器不顾嫩rou挽留,整根插入又拔出,一下一下重重往里捅,须佐之男随着对方的动作发出短促的尖叫,八岐大蛇还要折起须佐之男的腿,按着他的膝盖往自己的方向按,和他靠得更近,让自己插得更深,将yinjing严丝合缝地藏到xue里。须佐之男的身体里面很热,紧致又足够湿,xuerou从四面八方挤压roubang,催得八岐大蛇更用力地干他,guitou顶着最深处戳刺。

    “好爽,你进来了,整个进来了。zigong在贪求jingye,射进来……”须佐之男没有zigong,但是这么说还是挺刺激的。

    “哈,装不下jingye吧,你这里。”蛇神用力按揉神将的小腹。

    须佐之男追求快感时不管不顾,兴起又体力充足,就忍不住要占据主动地位,拉着对方转了半圈,现在完全坐在八岐大蛇身上,丰腴的rou臀使劲往下压,呻吟着的样子跟要被干死那样没什么区别,腰却很是活泼有力,游刃有余地骑在性器上一下一下起伏,如果蛇神的rou身稍微孱弱些,恐怕都会在对方无节制的力道下留下暗伤,即使他是八岐大蛇,这种被骑乘的爽也可能让他在第二天付出身上青紫一块的代价。

    须佐之男出的水多,二人臀胯相撞的声音特别明显,让人很难分清是roubang伸进rouxue里搅动的响,还是被yin水涂湿的身体互相撞击所发出的啪啪声,只能听见屋子里除了他们两个的喘叫就是那种暧昧黏湿的水声。

    不只是须佐之男往下骑自己的情人,八岐大蛇也从下往上撞,两人抱在一起胡乱迎送,做得跟要拆房子一样,地面都咚咚响。

    有几下力气太大了,须佐之男的叫声就更尖利点,那是有点疼了。这种时候八岐大蛇还要扶着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上压,恨不得把两个卵蛋都挤进去。

    八岐大蛇粗喘着:“你真的很会夹。”

    “哈,cao我,好喜欢……咿——”

    这一声后面直接断掉了,大概是捅到了什么他很喜欢的地方,过量的快感一下子把他灌晕了,须佐之男脸上完全失去了表情,彻底任由施为。

    八岐大蛇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他的第一反应是,像,须佐之男此刻的表情真是太像自己用蛇骨把神将的身体穿透的瞬间了,八岐大蛇十分怀念那一刻须佐之男脸,重伤的神将脸上也是如此的空白和静止,金色的双目明灭不定,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却同时穿过了自己……只是此刻的须佐之男眼角泛红,显然只是爽得不行而已。

    蛇神把他拉下来,很用力地吻他,直接把他带回来,让须佐之男继续因自己施加给他的性快感而死而活。

    这么蛮干了一顿,须佐之男的身体已经被情欲烧得发软,只能依附着情人喘息,花xue被摩擦过度,rou瓣又红又肿,动一下都疼,八岐大蛇把自己拔出去,用guitou去点同样肿得不像话的阴蒂,碰一下须佐之男的身体就抖一下。那是因为他俩刚才做的时候八岐大蛇也没放过那里,毫不留情地又掐又拧,直到须佐之男哭着射了一次精才放过他。

    都这样了,他另一个xue也还是想要。须佐之男自己扒开自己的臀rou,股间的两个xue被水液糊着,女xue被这么一掰就露出来一个深深地被打开的小口,已经被干得不成样子。后xue还紧紧闭着,因为女xue淌出的yin液,褶皱是湿润的。但没被插过果然还是进不去,八岐大蛇扶着自己的roubang往那里捅,刚捅了一个头,须佐之男就发出惨叫。

    八岐大蛇假装苦恼:“你要如何做呢,须佐之男?”

    须佐之男呼吸急促,缓了一会儿,蘸着水液开拓自己后面。

    “不需要我了吗?”八岐大蛇的恶趣味又发作了。

    须佐之男只好以跪趴的姿势像小狗一样慢慢转过来,张口含住这根让自己发疯的东西,他现在已经学会了很多新技巧,能全吞下去了。深喉了一次之后再吐出来,在顶端亲一下,又开始帮对方舔,顺着柱身一边吃一边抬着眼睛往上看。勉强自己吞这么大的东西,须佐之男咽部有点难受,被顶出来了点眼泪,这个角度看人明明应该很可怜的,但他脸上的表情明显只有鄙视,关于对方恶趣味的批评他已经说腻了。幸好八岐大蛇不介意,只是笑得很开心。

    这么一边舔一边拿自己女xue的yin水开拓另一个xue,须佐之男很快就准备好了,最后在guitou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