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續
书迷正在阅读:重生年代,我在田园直播爆红了、改嫁疯批太子爷,旗袍美人艳翻京圈、反派就很无敌、黑月光、魅族少女和她的食粮们(NPH)(简)、战神佳婿、对不起,开错车门、开局天灾,寡妇带空间养崽致富、重生空间小悍女、七国第一美人(江湖朝堂nph)
“不要盯著我看。”曹光硯抱著寶寶坐在床沿,白了坐在椅子上直盯著他的蒲一永一眼。 “不行。”蒲一永動都沒動,“你快一點,他都餓了。” “你先回家啦!”曹光硯也開始急了,好歹也餵了一個多月,看得出來再繼續拖就要開始吵鬧了。 “不要。” 曹光硯眼看拗不過他,轉身盤腿坐在床上,縮著背解開衣領。 寶寶看來是餓壞了,吃得很急。 他安撫著輕輕地拍,也不敢回頭。 已經一個多月了,重是重了不少,昨天曹光硯稍微拉到了右手,忍不住轉轉痠脹的手腕想把寶寶再托穩一點。 一雙手臂從背後伸過來,貼著他的手撐住了大部分的重量。 明明兩人身高差的不多,他卻幾乎整個人被蒲一永擁在懷裡。 “不准看。”他害羞地閉上眼睛,耳朵紅得像要滴血。 “恩,不看。” 溫熱的鼻息打在頸側,曹光硯從沒發現餵奶原來有這麼難熬。 蒲一永在這邊順便蹭了早飯,他的早飯人家的午飯,被曹光硯打發著回自己家,抱著自己的兒子。 曹光硯說是下午有工作要處理,見人走了他轉頭走進曹爸房間。 反正秘密都不是秘密了,只有他爸被蒙在鼓裡那就太過分了。 “是一永的孩子。” “喔。”曹爸很平淡。 “你猜到了喔?” “你給我看肚子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為什麼?昨天伯母來,喔、蒲一永他媽媽,她也說你知道。” “……”原來他這麼聰明的兒子也逃不過一孕傻三年嗎? “從一永第一次爬牆開始,我就有心理準備了。我只是沒想到,你們進度這麼快。” “蒲一永不知道,你不要誤會!”曹光硯一聽倒是急了起來。 “喔。” “你在怪我嗎?”曹光硯悶悶地問。 “沒有。” “你就是怪我。” “我沒有怪你,我怪蒲一永。” “我不是說了不關他的事嗎!是我自己決定的,他又不知道。” “反正你不要怪他。”曹光硯還在產後情緒敏感,他可以無理取鬧。 “你做了什麼決定,我會尊重你,因為我是你爸爸。可是蒲一永讓我兒子吃苦,我就不高興。所以,你要開開心心的,不然我就要怪蒲一永。” 曹爸靠過去摟摟他,“不准馬上有第二個,聽到沒有。” 24個小時,一天的時間怎麼會發生這麼多的事呢,曹光硯邊開蒲一永家鐵門邊想。 寶寶已經被哄睡了,包得嚴嚴實實在蒲一永床上,那人坐在地上靠著床玩手機,見他上樓放下手機招了招手讓他過去。 曹光硯本想併排坐在蒲一永旁邊,才靠近就被輕輕拉了一把,又被人圈在懷裡坐下了。 “噓,不要吵醒他。”蒲一永在他耳邊壓低聲音說。 貼著後背的體溫,不到24小時,曹光硯又在心裏想了一次,像在作夢。 “你沒有什麼要問我的嗎?”曹光硯輕聲問。 “很痛嗎?” “嗯?”什麼奇怪的問題。 環在曹光硯腰上的手鬆開,拉開他的毛線外套和塞在褲子裡的襯衫,溫熱的手掌貼在他的下腹,對方又問了一次,“很痛嗎?” 邊說還把衣服又拉下來,只留下手在裡面,“不可以吹到風。” 怎麼辦,什麼都想不了了,明明很痛的。 明明很痛的,那個時候是真的很痛的。 他放軟身體向後倒去,側著頭抵在蒲一永頸側。 什麼都想不了了,他本來就不是什麼純良的小白兔,現在腦袋裡只有兩個字。 值得。 “我等下去工作。”蒲一永把他的衣服拉好,捏著曹光硯的手指把玩。 “喔。”可能是室內太過溫馨,曹光硯有點昏昏欲睡,“外面好冷。” “嗯,去我床上睡。” 他慢悠悠地爬起來,躺上床蓋好被子,側著身體視線越過包得像蠶繭的寶寶看蒲一永拿手機穿外套。 走到樓梯口的身影又折了回來,蒲一永繞過床俯下身在曹光硯臉上親了一下,“我出門了。” 午睡起來,用蒲一永的電腦放了部電影打發時間,寶寶窩在他懷裡。 再沒兩天假期就要結束,曹光硯要好好享受這樣無所事事的日子。 聽到開門聲,他抱著寶寶下樓。 進屋的是邊脫大衣的葉寶生,看曹光硯下來也沒多驚訝,隨手放下皮包。 “一永說在買車站前面的豬排飯,我去洗個手換我來抱。” “不用啦伯母,妳工作一整天也很累了。”曹光硯看著葉寶生的背影說。 “哪會累,那是我們老闆神經病,誰會大過年的剪頭髮。根本就沒客人!” 葉寶生擦乾手走過來,從曹光硯懷裡接過寶寶,“我現在也是少年阿嬤了。” “我以前真的想過喔,一永這麼白癡,要是以後他老婆我不喜歡怎麼辦,要是他老婆欺負我怎麼辦。” “伯母…”妳不像是會被任何人欺負的樣子。 “現在都解決啦!太好了!” “伯母,我並沒有要蒲一永一定要怎麼樣的意思,雖然現在這麼說妳可能不相信。” “我有什麼不相信的。”一個這麼理智,自尊心這麼強的人,寧願海角天涯也演不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 “不要想太多,一永那麼拗,要不是他喜歡。”葉寶生在心裡補了一句,要不是我知道他喜歡。 “誰也別想逼他。” 聽到機車扣後車廂的聲音,曹光硯站起來去開門,還沒等外頭的冷風灌進來,他就被輕輕推了回去。 “外面很冷。”蒲一永把提著的便當交給他,反手關門。 寶寶放在沙發上,他們圍著客廳的茶几吃飯,電視播著新年綜藝,吵吵嚷嚷。 “啊,對了!”吃到一半,蒲一永轉身去撈丟在椅子上的側背包,拉開拉鍊從裡面掏出一個紅色小紙袋放桌上。 “哇,禮物!送給我的嗎?”葉寶生看著他兒子,特意誇張地問。 “下次、下次。”蒲一永伸手把東西往曹光硯那邊推。 “你真是學到精隨了耶你!”葉寶生笑罵著瞪他一眼。 “快點,打開來看看!”她慫恿曹光硯。 伸出的手都有些抖了,曹光硯尷尬得不行,實在受不了她們這對大喇喇的母子。 紙袋裡是個紅色絲絨盒,他一打開,葉寶生看著紙片上寫著的1.02錢已經有了不祥的預感。 把夾在裏頭的小卡拿開,盒子裡是一只霧面的素圈金戒。 “你去哪裡買的?”她忍不住抽搐的嘴角。 “街上的銀樓。”蒲一永抓過曹光硯的手,拿起戒指套了上去。 “……”葉寶生實在要傻眼了,她這個傻兒子,都什麼年代了還去搞一顆金戒指就要給人家戴上。 她都不好意思了,抬眼看看曹光硯,帶著戒指的白細手指輕輕蜷著被蒲一永抓在手裡,滿臉通紅。 好叭,你們高興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