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言情小说 - 侯夫人的悠闲生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7

分卷阅读97

    略带薄茧的手指拂过她的蝴蝶骨,最后落在她的腰窝上。这些日子滋补的汤药喝了不少,还让小厨房变着花样给她做吃食, 身上到底长了些rou。

    只是在他看来,仍是太瘦了些。

    “以后要禁了你的零嘴儿。”乔湛并不急着攻城略地,因为□□而沙哑低沉的声音, 在夜里听来颇有种诱惑的感觉。“都不好好吃饭。”

    前些日子为了哄着沈惜好好喝药,乔湛每日回来都去一回点心铺子。捡着各色精致的点心、果脯、糖果回来哄她吃药,不过他控制了她吃零食的数量, 多数都给了乔漪,乔漪吃不下又给荣宁堂的人分了。

    京中那几件有名的点心铺子,乔湛已经都去过了。

    沈惜被他撩得七荤八素, 晕乎乎的还没忘了辩解道:“我有好好吃饭,不信你问阿漪去。”

    “你光吃饭不长rou?”乔湛最喜欢她迷迷糊糊的样子,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已是一片雾气, 有她不自知的娇憨妩媚。他逗沈惜道:“浪费粮食呀。”

    沈惜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不过……”乔湛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 到了一处地方,突然低低的笑了。“看来没白吃,rou长在这儿,也不错。”

    是她身前藏在肚兜中那两团丰盈的半丘, 乔湛总觉得似乎变得更大了些, 肚兜穿在她身上,似乎也紧了些。像是两只小鸽子似的,扑棱棱的藏在大红色的肚兜里。

    “乔湛!”沈惜只有在被逼急了时, 才会叫他的名字。还嫌不解恨似的,沈惜张口就在他亵衣敞开的胸膛上咬了一口。

    只是长年习武的乔湛,胸膛自然不柔软,而是硬邦邦的,且沈惜本身就没什么力气,她一口咬上去,不仅没留下牙印儿,牙齿竟打滑了。

    结果就是她自己上牙碰了下牙,发出了声响。

    听起来就有点疼。

    沈惜觉得又丢人又委屈,顿时红了眼圈。她带了哭腔道:“你欺负人!都怪你!”

    乔湛想笑又不敢,看着他胸膛上只留下了她的口水印儿,忙忍笑安慰她道:“是,都是我的错。”

    可能沈惜觉得丢人丢大发了,别扭的就要从他怀中挣开。

    为了哄着媳妇乖乖的从了他,大丈夫能屈能伸,乔湛乖乖的伸出了胳膊。自己寻摸这找了块比较容易下嘴的地方,恨不得提笔画个圈儿,好让沈惜能狠狠咬上一口出气。他主动把胳膊送到了沈惜嘴边,用了诱哄的语气道:“来,惜惜,想出气朝这儿咬一口。”

    沈惜一心想找回场子,不假思索的张嘴就要咬。

    可当她的唇瓣碰上了他的胳膊时,目光不期然对上他漆黑的眸子。只见那如幽潭般深邃的眸子中,褪去凛冬般的冷漠,满满都是纵容和宠溺。

    稍一分神,沈惜便没能咬下去,可她的唇瓣已经贴上了他的胳膊,到最后,反而成了个不伦不类的亲吻。

    “惜惜,我给了你机会的。”乔湛心中亦是柔软成一片,他的眸色愈发暗了下来。

    沈惜如瓷般白净细腻的面庞上,已是飞满了红霞。

    “谁要你假正经装好人了?”她声如蚊呐的嘟囔了一声。

    这一句轻得几不可闻的话,落入乔湛耳中,便是最大的鼓励了。

    他勾了勾了唇角,俯下身,重重的吻了下去。

    帐幔落下,自是一夜□□无边。

    ******

    第二日,沈惜腰酸背痛的醒来时,乔湛已经离开了。

    果然已经快过了辰时,房中静悄悄的,想来是得了乔湛的嘱咐,不许人进来打扰。

    她的身上已经有人帮忙清理过,换了干净的寝衣。她想起最后彻底失去意识前,是乔湛把她抱去了净房,把她放进了浴桶中。

    好在乔侯爷还算有些良心,应该是帮她按摩过,虽然有些腰酸腿软,行动倒也是无碍的。

    听到里头的动静,兰草和兰香才撩了帘子进来服侍。

    如今侯爷和大奶奶的感情是越来越好了,里头折腾的动静让值夜的她们都听得脸红不已,赶紧去吩咐小厨房烧热水,好备着里头要用的。

    左右已经起的迟了,索性她也不着急了。梳洗更衣后,趁着早饭还没送过来,沈惜一面揉着腰,一面靠在软榻上翻着那本诗经。

    封皮摸着略厚些,她翻开一页,迎着光线看过去,边缘用浆糊封得严严实实,十分整齐。显然是花了不少心思藏在上头。

    沈惜愈发好奇了,却又不忍拆坏了封皮,便叫兰香给她寻个裁纸刀过来。

    虽说她无意窥探别人的隐私,可事情已经找上门来了,她又不能全无准备。只是,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尤其是在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前。

    “把承恩伯府补送来的册子找出来。”沈惜想了个理由,让人别注意到她的动作。

    兰香拿着裁纸刀过来,闻言帮她取出了册子,又道:“大奶奶,您要裁什么?奴婢帮您就是了,仔细别伤了您的手。”

    沈惜笑着摇了摇头,“哪里就那样柔弱了。”

    等到东西都准备好后,沈惜让兰香去门口做针线,有什么动静她好能及时知道。

    沈惜拿裁纸刀,先是小心翼翼的裁开一角,然后沿着边缘,小心而缓慢的移动着裁纸刀。等到裁开大半时,沈惜放下裁纸刀,用手指撑开封皮间的缝隙。

    果然里头夹着两张薄薄的纸。

    沈惜小心翼翼的把纸取了出来,轻轻的展开,映入眼帘的是一首蒹葭。

    字迹端得是瘦挺爽利、侧锋如兰竹,分明是“天骨遒美,逸趣霭然”的瘦金体。

    这是个落魄穷书生写的?她一个外行都觉得写得太好了。

    沈惜心中的疑问渐渐扩大,凭着这一笔好字,都说字如其人,这人的才学定然差不了。

    然而……

    若是这人真的有出息,沈家岂会不同意?他们本就是有着卖女儿的心思,卖给谁不一样?若这人真的是权贵就更好了,沈家情愿原主去做妾做通房,来换得富贵。

    可沈力说那人是穷书生,话里话外都是没出息,看不起人的意思。

    到底是沈力看错了,还是她猜错了?

    还有常玥是怎么认识这人的?若是此人非富即贵,早就把原主带走了罢?

    等等。

    沈惜顿时想到一种可能。

    她记得古代有“榜下捉婿”这一说,虽然如今见的少了,未免世家不会对未来朝中的中坚力量关注。毕竟谁也不会知道,这些人未来谁人能成为阁老。

    想到这儿,她忙又打开另一张纸,上头是一首关雎。

    这两张纸上,连个落款都没有。

    沈惜没有泄气,把整本诗经又细细的翻了一遍,才从不起眼的一页,发现了墨迹浅淡的两个字,沈惜仔细辨认了一番,发现是“宗耀”两个字。

    倒是个想要光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