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三次毒发,双手揉貂貂大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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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过来的柳时安靠着一路打听,竟都追到了城外去。
然而城外走远了,便是密林一片,要想寻人何其困难。
柳时安仓皇地朝着四周望了一圈,最后还是从怀里掏出一只小小的瓷瓶。
取下瓶塞,瓶口里流出一股青烟,然后化作一只泛着微光的碧蝶。
柳时安用手虚捧着碧蝶,合上双眼喃喃自语,再将手高高地向上扬起。
碧蝶被推到半空中,盘旋了一阵子,便朝着东南方飞去。
谢迁风逃出城外后,狂奔直到力竭,最后躲避不及撞到一棵树上。
“哈…啊…”他卡在树枝间喘息,额间鬓角皆已被汗水浸湿。
其实早在今天一早,他便感到体内气血翻动。
但是因为并不算凶猛,所以他只是先运功将其压制,并未放在心上。
然而当他站上名剑大会的擂台,与对手交手过几轮后,体内气血突然像是决堤的洪水,冲进一切它不该进入的区域,肆意翻卷。
“当啷!”手中长刀被对手击落在地。
谢迁风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捂住胸口瞪圆了眼睛。
‘不行!如果继续留在此处…’
他太清楚之后会发生什么。
因为这已经是他第三次体会到这种气血翻涌,力量逐渐消失,神职逐渐模糊的情境。
接下来,他会完全丧失自控的能力,只剩一副发烫的皮囊,渴求着亲吻与拥抱,渴求灵rou的交融…
“呼…哼…”谢迁风挣扎着将自己从树枝间拔出来,艰难地挪到树下,倚靠在树干旁。
然后,他的双手开始无意识地解开自己的裤带,再握上那早已挺立的阳根。
“嗯…嗯…”他低着头,双手卖力地撸动着。
头顶的斗笠阔大,几乎盖住他整个上半身,也拦住了大半阳光。
他就躲在斗笠后面,在一片昏暗里沉重呼吸。
斗笠编织得细密,呼出的热气都还来不及透出,湿漉漉的一团,便又被重新吸了回去。
渐渐的,谢迁风的神志便愈发迷离。
恍惚间,他的眼前竟浮现出柳时安的影子。
“你这混蛋!疯了不是?!”
柳时安在床上蹬腿抗拒,胸前的两团软rou也跟着颤动。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可能这辈子都出不去了?”
柳时安跪在他的身前,抹着油膏的双手握在他的阳根上来回滑动。
零碎的记忆片段纷纷浮起,他看见被挤在自己指缝间的一团浅茶色乳晕,看见被掐在自己手中颤抖的大腿,看见两人交合处细密的水沫子…
“哈…柳…柳时安…柳时安…”
谢迁风不觉呻吟出声,手上的动作也愈发快起来。
当柳时安跟随碧蝶寻到此处时,瞧见的便是这样的情境。
为了避免惊吓到谢迁风,他蹑手蹑脚地靠近,然后便清晰地听到对方正念着他的名字。
“???”柳时安大吃一惊。
他不自觉后退一步,却被草藤绊住了左脚。
“谁?!”谢迁风的声音如炸雷般响起。
不过转瞬之间,他便已从树干旁弹起,手上还握着一根干枯树枝,当作长刀横在柳时安的颈旁。
若不是他斗笠歪在一旁,衣襟散乱,胯下还吊着阳根一条,几乎不会有人相信,他就是方才那个倚在树干旁自渎的人。
不过下一瞬,他便瞧见了自己刀下人的脸庞。
“柳…柳时安…”
谢迁风勉强勾了勾嘴角,手中的树枝落在地上,整个身体也瘫软下来。
柳时安赶紧上前扶住他,将他头顶的斗笠取下来,才把他完全地搂在怀中。
“我这是…毒…毒发…吗…”谢迁风问。
“嗯。”柳时安答。
“请你…帮我…”谢迁风说。
柳时安搂着他又往前走了几步,轻轻回了声“好。”
此处乃是城外密林较深的区域,可能会有野兽出没。
安全起见,柳时安先将谢迁风重新安置在树干旁,然后拔出背后大刀,找了一处空旷位置,用力劈下。
就在大刀与地面相击的瞬间,与此处为中心、外延四尺的位置,竟是直接从地表拔起一圈由刀气凝成的刀墙!
做完这些,柳时安收刀入鞘,然后将刀架从背后卸下,小心安置到一旁。
然后,他又走向谢迁风,单膝跪下,用手去解自己的衣带。
“不!不要!”谢迁风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我…我本是回…回来救你的…”
失去斗笠的庇护,谢迁风仿佛完全失去了与柳时安对视的勇气。
他的脸颊、脖颈、胸膛早已被欲望烧红,呼吸也不畅通,双手更是在颤抖。
可他还是紧握着柳时安的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拒绝。
他说:“若我…也叫你这样做…和你那灵主…又有…什么区别…”
听见这话,柳时安怔住了。
他瞧着谢迁风,嘴唇动了又动,犹豫好一阵子,才终于说出一句话。
“…那我该怎么帮你?”
谢迁风没再说话,身体晃了晃,接着便一头栽进了柳时安的怀里。
柳时安抱着他思索一阵,然后将手伸向了他半软的阳根。
“哼…嗯…”
随着阳根重新挺立起来,谢迁风的身体似乎也提起些气力。
他缓缓抬起头来,身体不受控地往后仰,双腿也展得更开。
柳时安正跪在他的身前,兢兢业业地撸动他的阳根。
快感一股接着一股涌起,可是谢迁风的心里却并没有畅快的感觉。
他甚至非常地不爽,只因为柳时安为他纾解欲望时,脸上竟是那样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
不,你不应该是这样!
你应该抗拒、难堪,露出那副“备受侮辱,却又必须服从”的表情!
谢迁风的心是guntang,他的所思所想都逐渐变得疯狂。
他猛地向柳时安拍出一掌。
柳时安并未料到谢迁风会突然发狂。
但他身为习武之人,敏锐的五感还是让他在被这一掌击中前弹起,飞快后撤出十尺距离。
可他却忽视了一点,他忘记自己已在周边区域立起一圈直径八尺的刀墙。
这一退,竟让他重重地砸在了自己亲手立起的刀墙上!
“啊!”柳时安痛呼一声,只觉背骨都要断裂了。
而后,他便被谢迁风正面扑上来,贴身压在刀墙之上。
“安…柳时安…”谢迁风喃喃自语。
他也说不清自己现在的状态,只觉得自己七八分的糊涂,又有三两分的清醒。
不过他很清楚一点。
现在被他摁在身下的柳时安,脸上正带着他最想看到的那副表情。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伸出手去,分别攥住柳时安胸前的两片衣襟,扯开。
柳时安的身体明显一抖。
但他没有反抗,只是把脸扭到一侧,同时将胸脯挺得更高一些。
圆鼓鼓的胸,浅茶色的乳晕,还有一对挺立着、颤颤巍巍的rutou。
谢迁风先伸出手去,握住了左侧的胸。
只是揉了一会,他的另一只手,便也抓上了右侧的。
“嗯…”柳时安不自在地顶了下腰。
他问谢迁风:“要用其他方式帮你吗?”
“不…”谢迁风的嗓子已经被体内热气烧倒了,回话的声音又低沉又沙哑。
“我不会…强迫你…做那种事…”
虽是这样说着,但他的指尖已经掐住了那枚小小的rutou。
柳时安被掐得直皱眉。
他一时间竟有些不敢睁眼睛,因为没有地方容得他去看。
抬头就是谢迁风被渴求淹没的脸,低头就是自己那一对被揉捏成各种形状的胸。
这很羞耻,却又莫名地使人…
柳时安简直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他只能闭着眼睛,顺着谢迁风的腰部摸到胯下,再伸手握住对方的阳根,卖力撸动。
不多时,他的面皮也变红了,嘴唇也浮起一层鲜艳的红色。
他也觉得热了,挺胸后仰,大喘了一口气。
而这个动作,恰恰将他那充血变红的嘴唇,送到了谢迁风的面前。
两人的距离是那样近,无论是谁先开口说话,两人的嘴唇都会擦在一起。
“还有…多久…”柳时安闭着眼睛问。
“……”谢迁风只管喘着粗气,没有回答。
两个人都知道,他们近在咫尺。
可是两个人谁都没有再向前靠近,哪怕是一寸。
又过去将近一刻钟,谢迁风终于泄出一大股精水,随后便瘫软在柳时安的怀里。
而柳时安也终于松了口气,从腰侧的口袋里抽出帕子,将淋了满手的精水擦去。
胸口处传来闷闷的声音:“下次…你还会来帮我吗?”
柳时安愣了一下,随即又露出一个苦笑。
他说:“我会尽我所能,让你这几日过得舒服些。”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