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嬉戏(捆绑/口枷/悬挂/脚踩屄xue/脚趾夹ru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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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 凌府家主的书房,天光明朗、宝鼎生香。 凌鸣铮端坐房中,身前的桌案下部中央挖空,桌面底端平行横插两根长长的圆木,横七竖八悬下数条粗绳绑缚着一具物件,只有弯下腰凑近了才能看清,那竟是一条通体雪嫩莹白、浑身赤裸的女子身躯被悬挂在桌案之下,柔躯半悬,四肢呈四脚朝天状完全打开被麻绳吊在两根横木上。整具身体凌空悬吊在凌鸣铮身前,两条修长美丽的双腿被迫张开,露出粉玉似的阴户,层层叠叠的花唇微张,直接裸露在凌鸣铮眼前,只要对方稍稍一抬脚,足尖就可以轻易触碰到她毫无遮掩的私处。 玥珂被粗绳悬挂着,无处依托的身躯悬在桌下凄苦地摇摆,新雪一样的肌肤上已经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潮。 除了手腕脚踝处被麻绳捆着吊在桌顶的横木上,另有粗绳绕过前胸后背,交叉缠住双乳乳根,绕到背部打了个结和其他粗绳一并挂上了横木,显得玥珂一对浑圆酥乳更加充盈饱胀,犹如两座摇摇欲坠的雪峰耸立在胸前,随着玥珂的呼吸晃动,颤栗着摇摆。 凌鸣铮未着鞋袜,手中翻阅着当日的公文,双足架在玥珂悬吊在脚下的裸躯上,脚趾微微蜷起,时而沿着半张的花缝来回游移,时而踏上高耸的rufang,拇指翘起夹住涨大挺翘的奶头狎昵地搓弄亵玩。 “呃……呜呜……”玥珂嘴里塞着口枷,环状的粗铁枷锁把娇柔的唇瓣硬生生撑到最大,冰冷的环状边缘牢牢卡牙关上,中部底端延伸出一片坚硬的铁片,牢牢压制着柔软的小舌,随着凌鸣铮的yin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难以抑制的破碎呻吟。 玥珂被迫大张着嘴,长长的青丝被编入绳索之中向上吊起维持着她的头脸始终仰面朝上,柔软美丽的双唇圆张成一个小小的口xue,露出一腔红软稚弱的嫩rou。 维持着羞耻又难堪的姿势,玥珂在凌鸣铮身下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双目微阖,眼尾泛红,身上染遍了情欲的红潮。 她的花xue和乳阴各处都被涂抹上了厚厚一层催情药,如今正苦苦忍受着药物生效时带来的灼热情潮,酥入骨髓的麻痒难以遏制的穿遍全身,从未有过一刻像如今这样渴望被抚摸、被占有、被粗大guntang的roubang狠狠插进空虚的身体,疯狂捣弄抽插。 可是凌鸣铮残忍又吝啬,亲手为她涂抹上催情的yin药燃起炽烈的情欲却又将她弃至脚下不管不顾,对她湿漉得一塌糊涂的蜜xue视而不见。 “呜呜……呃嗯……”玥珂红着眼眶呻吟,被撑圆的小口无法将炽烈的渴望宣之于口,只发出破碎而无意义的的呻吟。 终于,凌鸣铮终于稍稍放下手里的书卷,却还是看也不看她,脚掌贴着她平坦的小腹缓缓下移,掠过寸草不生的阴阜抵在花缝顶端。 玥珂在催情媚药的作用下痛苦地煎熬着,下体敏感得碰都碰不得,当凌鸣铮粗糙的脚趾熟练地钻进层层花唇,触碰到两腿间那粒殷红肥软的嫩rou时,玥珂不禁惊叫一声,灼烧般的麻痒之感从花蒂处轰然炸开,瞬间从脚底笼上了发稍。 “呃……嗬嗬……”玥珂呼吸沉重,浑身颤栗,腰腹难以遏制地抽搐挺动,花xue犹如鱼儿探出水面的小嘴,一张一阖地剧烈翕动,晶莹剔透的花汁吐得到处都是。 凌鸣铮的足尖也沾上了滑腻的yin水,他终于完全放下公文,半垂冷眸,瞥了一眼足尖的水光,状似嫌恶地“啧”了一声,抬脚凑近玥珂唇边: “都是你的sao水,舔干净。” 玥珂满面红潮,喉咙里“咿呀”作响,凌鸣铮这才很轻地地笑了: “差点忘记,你现在这幅模样是舔不了的。” 下一刻,沾满sao汁yin水的粗糙足底踩上了玥珂光溜溜的阴阜,促狎地来回蹭弄,滑腻的汁液在光溜溜的皮肤上留下一层亮晶晶的水光。 被剃光耻毛又涂满秘药的下体不但再也生不出一根毛发,还比从前敏感娇嫩无数倍,轻轻一碰就能引来玥珂浑身一颤,身下窜起一阵接一阵电流般刺激的快感,屄xue洞口乍开乍阖,内壁嫩rou痉挛着再次喷出一大股汁液。 “我听说你今晨主动向林姑姑索要避子汤药,可有此事?”凌鸣铮往她玉户上蹭净了足尖的湿液,又探入花缝,脚趾分开,夹住小小的蕊蒂一阵搓弄,粗糙的脚趾覆上娇嫩敏感的肥软rou粒,上下按压、左右弹动,把浑圆可爱的小花蕊蹂躏得东倒西歪。 疼痛混杂着深入骨髓的快感升腾而起,玥珂哼叫着,双腿本能地颤栗瑟缩,仿佛想要合拢保护脆弱敏感的花蒂,然而凌鸣铮却不肯轻易放过她,倏然蹲下身子,掰开她的双腿与她对视,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 “怎么,你以为是我忘记派人给你送避子汤了吗?如此急迫地索要,怎么这条规矩记得如此清楚,当真是为夫的好奴儿……” 玥珂艰难地呜咽着,口中咿咿呀呀仿佛着急辩解。 凌府奴妾身份卑贱,只是夫主泄欲的yin具而已,是不被允许怀孕生子的。凌府后院之中,曾有不少奴妾妄图通过子嗣改变身份,在承宠后偷偷倒掉了避子汤药从而怀上凌府血脉,却被打入罪奴牢中受罚,苦状万千,令人不寒而栗。玥珂本就不愿为凌鸣铮绵延子嗣,又在罪奴牢中受了刺激,更是一刻也不敢忘记饮用避子汤。 那日凌鸣铮从城郊回府,二话不说就把她拖入房中,颠来倒去jianyin了数次,nongnong的阳精一注一注射入口中、注入腹中,到了最后,jingye硬生生把她的肚皮撑大,犹如怀胎三月的妇人。 凌府的避子汤不伤女子身体,但却要及时饮用方能奏效,通常是在侍寝前后一日内服用才能起到避孕之效。凌鸣铮外出数月,骤然回府,林姑姑也没料到他来得如此突然,根本来不及提前给玥珂灌下汤药,玥珂虽在承欢过程中昏迷,却一直记挂着喝药,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问林姑姑讨药。 然而那时的林姑姑却告诉她—— “家主交代了,往后一段时间,你不必再饮避子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