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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被我cao舒服吗

    他已经想好了是怎么样的几次。

    第一次他要先把这个被人cao到烂熟的女人舔干净,让她浑身上下都是自己的味道,先从嘴开始,妈的接吻太舒服了,他时常在跟女演员接吻的时候硬起来,但想到跟自己对戏的女演员都被各种傻逼亲过,他很难真情实感地继续硬——

    所以他要先跟颜雀接吻,这个女人一看就是水特别多的类型,上下两张口都很多,上面的嘴被含着吮吸会嗯嗯地流出很多很多口水,把下巴晕得湿亮,下面的嘴也会因为接吻湿起来,然后发sao地掰开双腿要他吃屄。

    她的屄要重点吃,yinchun一片片分开放在嘴里,跟接吻一样用他的舌头舔弄,然后是屄rou,那道在他眼里必定被很多男人cao熟的xue口肯定是艳红色的,充血得特别快,只要他摸住奶子就能一股股地往外冒yin水,把舔干净的yinchun洇湿,变得深红。

    然后他用jibacao进去,一下子要cao到最深,抓着她的屁股,一边骂她背着老公吃别人的jiba,一边用jiba顶得她一句话都辩解不出来,把平时那张不可一世的冷脸cao哭,让她说着自己快被cao死了求他慢一点。

    这时候他要狠狠地揪住她的奶子,扇那团奶子rou,最好把乳汁拍出来,他捧起来一边嘬一边吃。

    第二次要开着电话,让她打给自己那个惹不起的老公,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一边摇着屁股挨cao,一边对老公说今天工作辛苦了,他趁机一下下把jiba捅到她的G点,看着她被咬烂的奶子在前面发抖。

    第三次还没想好,他可能会来一个睡jian,反正这个女人也没什么损失的,不知含过多少人的jiba才爬到这个位置,肯定不会为了再被另一根jibacao一次而毁掉自己的婚姻。

    “颜导,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张明烁压低声音,已经情不自禁地往颜雀身上凑去。

    下一秒却被一只手顶开了脑袋,颜雀还是那张他最看不惯的冷脸,即便此刻赤身裸体,这么近的距离,依然有一股不可侵犯的上位者气势。

    “一晚上几次,”她微微仰头,却像在俯视他,“现在到天亮就一个多小时,你早泄?”

    昨晚那只傻狗从套上飞机杯到射一次出来就用了一个小时,虽然有些特殊情况再那里,但不妨碍她用来对标别的男人。

    张明烁热血上头,眉眼一沉看着她:“我现在非常想cao你。”

    颜雀点点头:“看的出来,你胆子确实大了,但是脑子却小了。”

    她施施然抬腿,从张明烁身边径直走开到了床边,随手勾了件T恤套上,尽管依然能看见挺翘的一对奶子轮廓,以及若隐若现的双腿之间,但张明烁已经看出来了,这场交易rou眼可见地谈崩了。

    他怒火中烧,连日来的禁欲不得发泄,那小处女根本不能让他彻底尽兴,今晚来这一趟除了碰巧抓住颜雀的把柄,还因为他实在是逼疯了。

    如果可以,今晚他本来要把颜雀cao到对他的jiba爱不释手。

    “为什么?”他咬牙切齿,却还是绷着没让自己冲过去把颜雀按在床上,“你不怕我把证据捅出去?”

    结果那女人却正背对着他找什么,弯腰的时候露出一点漂亮的屄缝,不知是洗澡水还是yin水落在上面,显得特别好cao,也特别欠cao。

    张明烁呼吸都在发抖,然后颜雀就直起了身,又把自己招惹jiba的屄藏在衣摆下面,她找到了她的火机和烟,于是单手点了一根,只是闻了闻没放嘴里。

    “我当然知道这里隔音很差。”颜雀夹着烟,在一缕白雾里向他看过来,“你脑子不好,不过也可以想想,我为什么知道还无所谓。”

    张明烁眉目森冷:“不怕你那个总裁老公知道?”

    颜雀被逗笑了:“确实,他知不知道很重要。”

    于是她就在张明烁的眼皮子底下又摸到自己的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电话很快就通了,颜雀在张明烁阴霾的视线中,把手机凑到耳边:“喂,老公。”

    线路那头的沉默甚至不超过一秒,路星河的声音很快响起来,他似乎笑了一声,低声应道:“老婆。”

    “没事,”颜雀嗓音忽然有些哑,啼笑皆非地哂了一声,“这里有个人,说想跟你报告件事。”

    路星河说了什么张明烁没听见,他看着被颜雀递到眼前的手机,忽然整个人如坠深渊般冷起来。

    他闭着嘴一个字都没说,看着颜雀希望她放过自己一次。

    颜雀如同看个玩具似的看了他一眼,知道这货是不顶用了,于是自己又把电话拿回来,对路星河说:“昨晚你走了以后,我在房间里跟别的男人zuoai了。”

    张明烁头皮发麻,却在很隐匿的瞬间又一次硬起来——因为这句sao死的话。

    代入这顶绿帽子的爽感让他鸡儿梆硬,然而电话那头的正主却只是默然片刻,然后低声问:“舒服吗?”

    路星河的声音被外放出来,像丝绸融在夜色里,温柔又高贵:“有比被我cao舒服吗?”

    颜雀不知为何心中一涩,实话实说:“……没有。”

    “委屈你了,”路星河低声笑,“那我等你回家,老婆。”

    颜雀所有玩闹的心情都没了,在他最后一声“老婆”当中腰后一软。

    “挂了。”她哑然落下一句,然后看向张明烁:“还不走?”

    张明烁只觉得胸腔里一口能度上来的气都没有,他不敢再看颜雀,几乎落荒而逃。

    一场闹剧终了,房间里又只剩颜雀一个人。

    小竹子送凉茶来的时候就发现颜雀自己坐在烂尾楼的破窗边发呆。

    她小心翼翼走进来,把凉茶送过去:“姐,在想什么呢?”

    颜雀双手环胸,轻轻看着眼前的夜色,半晌只说:“我第一次遇见路星河,就是在海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