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龙丨丹枫/丹恒(七夕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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鳞渊境下竟然有个独立的空间,周围都黑漆漆的,远处上空洒下来一束亮得刺眼的光,你还没来过这里,前进的同时有些好奇地四处观察着。 — 哒。 哒。 哒。 有人走动的声音。 丹枫睁开眼,面前荒芜枯败的景色一成不变。那些人……已经很久没来了。 会是谁? 一双黑色的短靴出现在视线里,他被托起脸,看见一双好熟悉的眸。 谁? 为什么想不起……丹枫确信自己不认识你,化外民如何能进得持明圣地。但是这份似乎从心底传来的悸动做不了假,他一定忘不了你。 你正疑惑于这里的空间是扭曲的,刚才还有很长的距离转眼间就到了跟前。眼前跪坐在地上的青年长着玉似的角,拖着长长的尾,眉眼清透如水,姿容姝色无双却如花落尘泥身陷囹圄。你顺着扣合在他手腕上粗重的的锁链望上去,仿若无尽地延伸到这片空间的边界。 镇龙锁。 这个词无端出现在脑海里,随之而来的是低沉又高亢的怨咒。 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持明做出的牺牲已经够大了非我族类永不可能同心一致交出秘法和宝珠那个怪物毁了一切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 恶念如胶漆般灌入大脑,你有一瞬间茫然地揪住龙角把他重重按在地上。丹枫惊惶地挣扎了几下,又被拖起来粗暴地揉弄腰肢,他不知道你是谁,却能感受到来自族人的怨念催动了体内的锁龙针,刺得他痛苦不堪。 你对丹枫的痛苦视若无睹,抻开他蜷缩的身子直咬上残破衣物下的胸乳,咬合的力气简直像要撕下一块rou来。大概见血了,他想。可是为什么?你不是持明也不是仙舟人,为什么? 他在问谁?问你还是心底那股无名的悸动?他自己也不知道了。 rutou被舔咬,衣襟被扯开去摸纤薄的背,过于刺激也过于熟练。丹枫有点没由来地委屈。 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你细细密密地吻他的乳儿,感受昔日持明龙尊的风流如何在手下颤抖,他的身体真是敏感极了,只稍稍抚摸秀美挺拔的脊骨就难耐地缩着要躲,你扣住他的腰按进自己怀里,扯着尾巴再粗鲁地揉捏几下,任丹枫怎么抗拒也逃不开。 你掌着他的腰揉着他的乳,一口含下去像是在吞食什么,他仰起上身想后退,被重重一吸的刺激逼出惊叫,反弓着身子推你。 太奇怪了……!像是什么东西要被吸出来一样恐惧让他的腿心涌出热流,下身一片潮热滑腻,手指都无力起来,被你提着摆弄。 “……这就高潮了?” 你脱下丹枫的裤子,泛着水光的布料和xue口扯出一道银丝。他羞得不敢看,却被抓着脚踝拖过去直插进未经人事的处子xue。 “不、啊啊啊啊——!” 丹枫睁大了眼睛,一瞬间的刺痛昭示着他被侵犯的事实,你不管不顾地抬起他的腿抽送起来。 那股莫名的委屈又泛上来了,他压抑着呻吟也克制着泪水,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你抬起他的臀连扇了几个巴掌,似乎是对他不满,“哑巴了?”玉似的身子磕了碰了都要留好几天的痕,禁不得打,火辣辣的疼之后果不其然红肿一片。丹枫哽了一下,带着哭腔喘起来,你抽插的速度不减,把人撞得上气不接下气,那条细长的龙尾也无助地拍打着地面。 被顶一下就抖一下,没几下就喷一回,丹枫的力气也顺着高潮时的水流出去似的浑身发软,只被架着才不至于跌到地上去,你在他身体里射过一回却兴致不见减,依旧插在里头磨。他倚在你怀里被插得一晃一晃的,无力地抓着你的手臂寻找依靠也讨着饶。 “不要…别再继续……、呜” “我不行……哈啊、不行了……” 凌乱的乌发在空中晃荡,不时掩住丹枫近乎失焦的碧眸。多次的高潮使他腿根发抖,zigong缩得酸痛,xiaoxue可怜兮兮地流汁——不知道是yin水还是潮液。 你把人往怀里搂了搂,伸手又去抓他的奶子,柔柔嫩嫩一点,滑腻的手感让你有些上瘾,揉搓时对着rutou又掐又按,丹枫受不住地发出哭叫攀紧了你的手臂,绞着xue又喷了。 他哭得很惨,我见犹怜梨花带雨,没人看了会不心疼,你觉得喉咙有点烧,几把更硬了。 “求你了……不要…我、”他哆嗦着抓住你的衣袖,神情有些崩溃,“不能再……”先前的威逼也好利诱也好都没能让他露怯,但是你—— 不该是这样的。 你不能这么对他的。 泪水不断从眼眶滑落,丹枫迷糊地被你翻过去压在地上摆成动物交媾的姿势从后面进入,他撑着地面承受你被族人怨咒放大的恶意,膝盖与粗糙的岩石摩擦,即使隔着布料也能预料到一片青紫的景象。 “嗯、嗯……呃…不行……” 好难过。 好难过。 他在为一个陌生人而心动,然后被拖入这场酷刑一般的jianyin。他在委屈,在流泪,却不明白这股莫名的情感从何而来。 你托着丹枫的颈迫使他仰头,扼住喉咙的手逐渐收紧又猛然松开,身下人的挣扎如同掠食者口中最后的生机,短暂反抗过后又被握住龙角拉扯。他面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积起一汪小小的水泊,可能是泪水也可能是口水,睫毛打绺掩住了视线,丹枫摸索着抓住你的手,只是龙尊的力量被锁,他的体力又被这场粗暴的情事消磨,那点力气甚至比不得猫抓。你腾出另一只手去揉他的乳儿,把整只瘫软的龙儿揽到怀里,他似乎要被煮熟了似的,体温竟称得上炽热,薄汗打湿额发,几缕发丝黏在颊边,眼都迷离了。 给人cao傻了? 你故意捏他的rutou也只换来细细的嘤咛,再怎么插那口软xue也给不出多大的反应,怀里的龙儿张着嘴喘,胸口的起伏弱弱的,像是气都要被插断了。 真可怜。你怜悯地看着,低头含住一截他额前的青玉,伸手搓弄他腿间的rou蒂。丹枫阖着眼,泪水在脸上留下的痕有些刺痛,偶尔被弄得狠了才受惊般地叫出声,他现在就像是台过载的机巧,玉兆已经被烧坏了。 你放他温存一会权当做可怜,拨弄指尖隔着一瓣薄红的rou毫不留情地掐上那颗藏在里头的硬籽,这一下痛是痛极了,但不可否置的是他从中得到的快感也非同寻常,身子抖如筛糠,连尾巴都抻着打卷儿。 不能…不能这样…… 丹枫像过电一样发颤,大脑都空白了。 不不不你怎么能…怎么能怎么能……他不要再高潮了不可以了继续下去会死的…… 他听不到自己发出的凄惨哀鸣,连心神都要被这残忍的快感夺了去,你感到一股湿淋淋的水打在腿上,好笑地掰过他的脸含住伸出的舌尖嘬,后半截的哭叫就戛然而止地被吞下去,徒剩他的腿根夹着你的手痉挛。 你从怀里拎出几乎昏过去的丹枫,果不其然腿心滴滴答答流着水,像个坏掉的水龙头。jingye和yin水混合的乱七八糟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流下来,你突然滞了一下,搁在他身上的手进退两难。 — 丹恒最近泡在智库的时间明显更长了,踏出那扇门的次数屈指可数。 或者说……他其实在躲你?你抱着帕姆缝的丹恒趴趴玩偶揉来揉去,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若有所思。 晚上是围堵小青龙的绝佳时机,你确认了隔壁的三月七已经睡下后哗地拉开资料室的门,坐在桌前的丹恒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拿起击云准备把闯入者击晕。 “我我我!是我!”你反手又啪地关上门,没想到丹恒放下击云以后又警惕地往后挪了挪。 “已经很晚了……”他迂回着试探。 “你最近是不是在躲我。” 你斩钉截铁地打断。 丹恒有一瞬间失语,游移着目光否认。 “我没有,只是最近需要整理的资料多了些。” 太假了。丹恒啊丹恒你以为自己的谎言骗得了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星核精宝宝吗? 你木着张脸一步步靠近他,丹恒紧张地贴着桌沿移动,结果后腰碰到椅背心下一惊,低头去看时被你突然按在桌上。 他下意识踢了一脚,回神后紧急刹车也来不及,最后蹭过你的腿环在皮肤上留下一道血痕。 “……” 整个一沉默的大动作。 “我……”丹恒撑着办公桌,视线在你的脸和腿上的伤之间来回移动。 你沉默。你震惊。你委屈。 你变成流泪猫猫头。 丹恒低头翻找抽屉里的创口贴,你抓住他的手腕贴上去问到底怎么了。 他抽了一下手没抽动,哑着嗓子说自己前几天做了个梦。 你大为震撼,平时你在他眼里都是什么形象啊?等等,说起来……之前你确实梦到过鳞渊境,但也只有几个零散的画面而已。两个梦之间会有什么关联吗? 好像确实很不公平——那只是个梦而已。丹恒这么想,压下乱糟糟的思绪推开你,“好了,我没事……” 脸上温软的触感让他把话咽回了肚子里,你又拉起他的手在指尖亲了一下。 “我舍不得的。”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