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其他小说 - 六朝云龙吟(01-33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36

分卷阅读236

    浅后深,一点一点进入少女柔嫩的蜜腔中。雁儿眼眶含泪却咬着唇,乖乖迎合他的进出。

    雁儿的容貌虽然不及死丫头那样夺目,但也是个出色的小美人儿,尤其是她像小羊一样温顺的样子最惹人怜爱,让人禁不住想把她拥在怀中小心呵护。

    少女娇美的玉体鲜嫩无比,使程宗扬倾注热情。雁儿白嫩的双足搭在他肩头,随着他的挺动,圆润双乳在胸前微微抖颤,似乎愿意就这样陪着他到天荒地老。

    良久,程宗扬身体一沉,粗硬的阳具深深插进雁儿滑腻的蜜xue间,在她体内剧烈地喷射起来。

    程宗扬把雁儿拥在怀中,“在临安还好吗?”

    雁儿脸上带着羞涩的痛楚,一边用丝帕把他下身抹拭干净,一边柔声说道:“还好。”

    “别的人呢?”

    “都还好啊!秦执事很忙,只偶尔来一趟,匆匆说几句话就走,不过每次都有些不放心的样子。”

    程宗扬临行时吩咐秦会之,让他隔段时间去看看惊理等人有没有什么异动。雁儿和那几个女子待在一起就是一只小白兔陪着三条毒蛇,虽然有娃娃,万一被反咬一口也不得了。

    “祁四哥派人来过一趟,送了些吃的用的。还有翠烟jiejie,上个月刚生个儿子。”

    “已经生了?”程宗扬又惊又喜又是遗憾,他还说要喝吴大刀儿子的满月酒,可眼下天南海北,想见一面都不容易。程宗扬懊恼地说道:“居然没赶上……不行,我得给吴大刀和柳姐儿送份厚礼。”

    “奴婢已经替公子送过了,一对金麒麟、一副长命锁,还有小宝宝戴的小镯子、小脚铃。”

    “我在太泉古阵还有礼物带给他们呢,也不知道小侯爷来不来得及送到?”

    数日前林清浦传来消息,萧遥逸等人已得知彼此平安,离开苍澜折返建康。武二郎则揣着“情书”带着白仙儿去南荒。程宗扬不知道武二是怎么想的,居然带着小三去求亲,只能说二爷的脑子跟别人不一样。不过他也好不了多少,求亲能求成冤家,实在没什么资格批评别人。

    从夷陵派去的人已经与莫如霖等人见过面,同时接走徐君房,不久就能送到临安。

    唯一不好的消息是秦太监也活着回来,还被宋主特命入宫。据说宋主狠狠夸了他一通,然后把他打发到选锋营,继续在鸟不生蛋的地方为国效力。

    程宗扬把这些事抛到一边,说到礼物,他倒想起一件东西,从床边的背包拿出一只盒子,用“叔叔带妳看金鱼”一样诱惑的口气对雁儿说道:“妳看这是什么?”

    雁儿惊叫一声,“好漂亮的娃娃!哎呀,她还会眨眼睛……”

    程宗扬笑道:“她还会跳舞呢。”

    雁儿抱着那个娃娃爱不释手,一会儿摸摸她的小鼻子,一会儿摸摸她的小脚丫,忽然她抬起脸在程宗扬的唇角飞快地亲了一下。

    程宗扬指指另一边唇角,“这边也要。”

    雁儿害羞地扬起脸,接着被程宗扬狠狠吻住。外面忽然传来一阵笑声,却是阮香凝被一名侍奴扒开屁股,另一名侍奴用手指插进她柔嫩的屁眼内,模拟肛交的动作。

    云如瑶好奇地说道:“郎君便是这样做的吗?”

    阮香凝羞媚地说道:“奴婢次是在水榭上。那天公子来了兴致,让奴婢伏在栏杆边,从后面给奴婢后庭开苞。”

    云如瑶用衣袖掩口轻笑道:“好腌臜……”

    “奴婢次不晓事,后来每次用过马桶都会用温水灌肠,把后庭清洗干净,除去异样,然后抹上酥油、香露,待公子来了兴致便能随意使用。”

    雁儿忽然笑了起来,程宗扬道:“笑什么呢?”

    “奴婢是想起凝奴的jiejie。”雁儿小声笑道:“那位梁夫人见着阮女侠总是盛气凌人的样子。后来阮女侠不知怎么拿到一种药丸,梁夫人一天不吃就像失了魂一样,只能天天讨好阮女侠。紫姑娘虽然不在,但她们两个每天都来园子里请安,那天听她们说起来我才知道,阮女侠竟然把梁夫人打发去做她丈夫的姘头。”

    程宗扬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阮香琳竟然干出这种事,就算为了报复黄莺怜,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话说回来,阮香琳这么做未尝没有补偿丈夫的意思。

    “师师呢?”

    “师师姑娘留下一封书信,说要出去云游,秦先生已经派人去找她。”

    程宗扬怔了一会儿,他现在可以确定,师师一时不小心成了死丫头引魂术的试验品,死丫头也许只是恶作剧,但李师师那样自尊心极强的女子肯定无法接受这种玩笑。不过引魂术只是放大人心底的欲望,李师师到底会怎么选择,也许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程宗扬道:“累了吗?”

    雁儿摇头道:“不累。”

    “那我带妳到坊里走走。”说着程宗扬提高声音,“死丫头,别玩了!该穿衣服的穿衣服,大伙儿一起去。”

    外面已是华灯初上,寻常店铺此时已关门谢客,坊内的店铺却点着油灯照常营业。坊内的客人虽比白天略少,但在这个时代称得上热闹非凡。

    雁儿问道:“不是有宵禁吗?”

    “宵禁只是禁止路上通行,坊里是不管的。这里的客人有些是旁边的街坊,等开始打更再走不迟。有些是外乡来的,今晚赶不回去便在坊中留宿。还有一些是路过的商人,因为坊中吃住都有,价钱也便宜,便在此落脚。”

    云如瑶早已习惯足不出户的生活,虽然住在坊内,也是头一次出来,她停下脚步好奇地看着旁边柜台上的绢花。她在云家吃穿用度都是一等一的,以云家的豪富,她房中一年四季鲜花不断,哪里用得上绢花?这些廉价的小商品倒是次见。

    程宗扬指了指,“这种的多少钱一枝?”

    “每枝二十五枚铜铢。”

    程宗扬拿出一枚银铢买了几枝。云如瑶和雁儿面露欣喜,各自戴在髻上,小紫却把自己的一枝给怀里的雪雪戴上。三名侍奴平常都在暗处,并不露面,倒是阮香凝得了一枝。

    售货的小二自然认识东家,推辞不收,程宗扬却道:“我若白拿,看似占了便宜,但这银铢放在我手里还是一枚银铢。你得了这枚银铢,账面就多了一枚丄问会向城中百姓购买物品,城中的百姓手中也多了一枚;百姓再到坊里花用,又回到商会;到年中付薪,这枚银铢发到你手中,等于又多了一枚。这枚银铢在我手中只等于一,流动起来等于四枚银铢了。”

    小二连声称是,小心接过银铢。

    等程宗扬走远,旁边一名伴当道:“东家说了什么?”

    小二茫然道:“我也听不明白,一枚银铢咋就变成四枚银铢了?”

    伴当咂了咂嘴,“难怪东家能挣大钱。”

    暮鼓敲响的同时,一匹快马奔进坊内,一直守在太守府打探消息的敖润找到程宗扬:“程头儿,平亭侯下诏狱了!”

    请续看19

    第十九集汉国篇

    内容简介:

    七里坊内新开张的游冶台成功吸引舞都豪强子弟的目光,争相一掷千金。

    游冶台对面的饼铺则更为热闹,如玉般娇嫩的云如瑶当炉卖饼,使得云家三爷、六爷再也无法视若无睹,最终屈服。程宗扬也因此得知云如瑶的身世……

    蒿里谁家地,聚敛魂魄无贤愚──汉国游侠豁达至此,饮酒歌挽辞,难掩朱老头心事重重的背影。当年未央宫晋封阳武侯之事,到底隐藏什麽内幕?

    朱老头一心催促程宗扬赴洛,真实用意又为何?

    章

    程宗扬踏着靠在墙头的木梯,望着远处的平亭侯府。这处舞都最大的府邸此时被郡兵包围得水泄不通,如狼似虎的兵卒从各处坊门涌入府中,无论男女一律套上铁链,关入囚车。侯府内的眷属、姬妾、奴仆、婢女不下千人,在突如其来的变故下,一个个骇得面无人色,战战兢兢跪在地上,如砧上鱼rou一般听任摆布。宵禁的大街上行人绝迹,但在暗处不知有多少双胆战心惊的眼睛盯着这边。

    “不对啊。”程宗扬道:“新来的太守才上任几天?就算他已经把邳家横行不法的劣迹上奏朝廷,可朝廷刚刚才下诏令,把平亭侯逮入诏狱!案子都还没开始审,他怎么就抓人了?还是从主子到奴才满门抄斩的阵势?根本没道理啊!”“小程子,这你就不懂了吧。”朱老头道:“当年周大将军下狱论罪之后,汉国就定下规矩,三公九卿、王侯显贵按例不得入狱,以免受辱于小人!这叫刑不上大夫。”

    “汉国高官贵族们的待遇这么好?连入狱都不用?”

    “那当然。”朱老头道:“接到诏书,该服毒的服毒,该上吊就上吊。再体面一点的就伏剑自尽,反正不能入狱。”

    “停!停!停!你说王侯不能入狱,结果是一接到诏书就干脆自杀?”程宗扬都胡涂了,“诏书不是让人去对质吗?万一是冤枉的呢?”

    “冤枉也得死啊!你还没听明白,要紧的是‘下诏’!天子一下诏,意思就是‘你赶紧死吧’!接到诏书还觉得自己冤枉、想对质,还要讨个说法,给自己弄个清白就更该死了。”

    程宗扬好不容易才绕过这个弯,“你的意思是,天子一下诏,就是让接诏书的人去死?”

    “废话!天子若不想杀人,根本不会下诏。”

    “可他要是不死呢?”

    “那就是不给天子面子,不讲规矩。”朱老头道:“汉国人是很质朴的,一般来说,对于这种破坏规矩的败类,朝廷处置方法很简单I”朱老头右手用力往下一劈,“一个字:族。”

    “族灭?”

    朱老头欣然道:“孺子可教也。”

    程宗扬终于明白这一幕究竟是怎么回事。平亭侯阖门入狱其实与邳家究竟干了多少横行不法的恶事没有太大关系,要紧的是天子的态度—让平亭侯去死。

    “平亭侯怎么得罪天子?”

    “看到他的府邸有多大吗?”

    朱老头答非所问,程宗扬却若有所悟。平亭侯一个侯爵,仅在首阳山就有十几万亩的封地,食邑四千户。这些人口和田地都属于封国所有,甚至地方官府都不得管束。汉国封侯数百,还有一堆更大的诸侯王,按照法律他们有权力自辟僚属,在封地设置家宰、家丞、家臣,俨然是一个小小的独立王国。若是守成之主还好说,遇上一个有为之主,肯定要想方设法打击这些势力。

    朱老头道:“去年天子祭祀,因为诸侯奉献的祭品不足,就撤掉好几个诸侯王,何况平亭侯是被当地太守上奏有罪。”

    程宗扬彻底明白过来。说起来平亭侯确实是挺冤的,天子跟捞鱼一样,捞着谁算谁倒霉。问题是天子想灭谁也需要一个理由,宁成就把这个理由送到天子面前,就此把邳家送上不归路。

    如果说刚才程宗扬还在纳闷,为什么宁太守认为平亭侯会自杀,现在他反而奇怪,平亭侯为什么不自杀呢?

    “心存侥幸呗。”朱老头道:“如果换个人,也许他就活下来了,可惜遇到这位宁太守。”

    “痛快点!你再不痛快点把话说明白,我就给你个痛快!”

    “小程子,你别急啊,大爷这不正在说吗?”朱老头道:“如今的天子登基以来,就有七次大赦天下。平亭侯就是指望到九月间天子再次大赦,自己熬一个月就能脱罪。可惜啊可惜,这位宁太守连一个月时间都不肯给他。”

    从平亭侯入诏狱到定罪,按正常流程起码要一个月时间。如果运气好,遇上大赦,收拾收拾就能回家,可宁成这酷吏狠到骨子里,根本不等诏书就把邳家全族下狱。此举虽然已经越过律法的底线,但正合了天子的心意,说白了,宁成这样的酷吏就是帝王的鹰犬,只为君主一个人的权力服务,抄家灭族视为等闲,甚至连法律也不放在眼里。平亭侯的小手段在宁成面前不堪一击,邳家这回是凶多吉少了。

    程宗扬默默看了一会儿,然后留下一句话:“开矿吧。”

    邳家覆灭,有人欢喜有人忧。城中豪强个个心惊,一墙之隔的七里坊却是一派盛世景象。城中的宵禁只是限制街上行人往来,坊内就是彻夜不休也无人来管。如今七里坊除了绳技,又多了汉国百姓喜闻乐见的角抵之戏,几名力士在场中角抵,不时赢得阵阵喝彩声。

    连日来,随着在坊中停留的客人不断增多,路边的摊贩也推出消夜。虽然品种很简单,无非面饼、酱汁再加一碗热汤,但对于饥肠辘辘的客人不啻于雪中送炭,

    一路走来不时看到有人席地而坐,弹铗高歌。

    “汉人朴实刚劲,多慷慨悲歌之士。”朱老头道:“以其宁折勿弯,因之过刚易折。”

    汉国不是没有jian猾之徒,但大多光明磊落,即使玩弄手段也直来直去,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像宁成这样直接灭门的酷吏、奉诏便慷慨自尽的王公重臣,在宋国根本难以想象。你让高俅自杀试试?宋主若派人拿着诏书质问,那家伙肯定一边大呼冤枉,一边千方百计找出告黑状的是谁,然后反咬一口。

    把宁成换成秦会之,也不会摆明车马和邳家对着干,多半是笑里藏刀,虚与委蛇,然后找准机会密奏天子,一击毙命。像宁成这样虽然痛快,但他没给邳家留后路,同样也没有给自己留后路,一旦失去天子的庇护就是身死族灭的下场。

    程宗扬道:“老头儿,汉国怎么就出了你这个败类呢?”

    “老夫大业未成,岂能轻死?”

    “什么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