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言情小说 - 帝后私房事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6

    苦涩的药草味道。

    不用她回答,他自己尝着。谢韫舜没有动弹由着他尝,他的唇舌在她舌齿间轻轻的扫荡,很有耐心的,勾卷着,慢慢把她口中的药汁全舔入他腹。随即,他拥着她,深吻,用心的吻,无果的期待她的回应。

    绵长的动作结束后,谢韫舜轻道:“臣妾想去见元惟。”

    她需要了解清楚那坛酒是怎么回事。

    贺云开平静的极至,道:“朕送你去。”

    第24章 宜疼爱

    贺云开抱着谢韫舜,把她从寝宫通过暗道一路抱送到贺元惟的面前。院中的梅花开得正盛,他心平气和的把她放在树下的藤椅上,轻拢着她的斗篷,温言道:“朕半个时辰后来接你。”

    “好。”谢韫舜接受着他的体贴,捂着暖手炉。

    目送着皇上离开,贺元惟递给她一碟核桃仁,见她气色不好,憔悴、脆弱,似乎刚经历过莫大的折磨,疼惜的问道:“皇上对你做了什么?”

    “夫妻间的事。”谢韫舜大方的随口一说,冷静问他:“昨日那坛酒怎么回事?”

    贺元惟沉稳的问:“那是我去年埋的酒,你饮用它时,刚从地下挖出不足一个时辰,有什么问题?”

    “酒里被下了药。”

    “下药?”

    谢韫舜清醒的道:“元惟,你没有察觉到?”

    “没有。”贺元惟疑惑不解的道:“被下了什么药?”

    谢韫舜也很疑惑不解,问道:“昨日我欲回去时,突然晕趴在竹案上,你呢?”

    “我想扶你,刚站起身,皇上就进院了,抱走了你。”贺元惟坦诚的说着,眼神闪过阴郁,那是本不应该出现在他明朗眼神中的情绪。

    谢韫舜一怔,问:“你当时状态清醒?”

    “很清醒。”贺元惟意识到异样,问:“皇上对你说了什么?”

    “他说昨日进院接我时,我们都醉伏在竹案上,他带我回去之前,把你扶进屋放在床上并为你盖好被子。”谢韫舜坦言道:“我知道我并不是醉酒,是因药物原因,浑身无力但知觉灵敏。”

    贺元惟显而易见的道:“皇上和我之中有一个人说了慌。”

    确实如此,谢韫舜心下一惊的若有所思。

    贺元惟沉着问:“你相信谁的话?”

    谢韫舜冷静答道:“我相信自己的判断。”

    “你判断谁的话为真?”贺元惟清楚她异于常人的冷静,她的冷静能让她以置身事外的态度为人处事。

    谢韫舜想了想,从容道:“无法判断。”

    见她轻易的放弃了一探究竟,贺元惟严肃的道:“你误中了药物,如果他的话是为真,说明我们饮的酒里被下药;如果我的话是为真,说明你来见我之前已经中了药物。”

    “不重要了。”谢韫舜认可他的分析,道:“这件事当前不再值得揪着不放。”

    贺元惟定睛问:“舜舜,你在回避什么?”

    “不是回避,是选择不追究。”

    “你不想清楚真相?”

    “无论你们是谁说谎,一时都难以查明真相。”谢韫舜暂不想揭穿查实,道:“你了解我,我不是凡事都要求立刻水落石出之人,不瞻前顾后,我认为事情在当前没有对我造成困扰,我就暂且无视之,当前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过于专注的深究一时得不到结论的事情,只会自扰。”

    贺元惟了解她的性格,但不由得担心她,因为是贺云开说谎了,她中的药是贺云开下的?何时中的?他郑重其事的提醒道:“保持警惕。”

    “当然。”谢韫舜眸色清亮的道:“岐蜢山剿匪已成,我们要做的下一件事是?”

    贺元惟从怀里取出准备好的信件,递给了她。

    展信看罢,谢韫舜赞同的笑了,道:“可以。”

    贺元惟继续为她博取名声,“把它交给你爹,请他让此事顺理成章。”

    “太后近期势必会紧盯着我不放,估计又要故技重施的限制我的行踪。”谢韫舜笑了笑,提议道:“你何不以把信件送出宫交给颜留的方式,把信件交给我爹?”

    贺元惟犹豫了下,道:“不行。”

    “我想办法尽快把它交给爹。”谢韫舜收起信,自是不能让他冒险,他说不行之事定然是绝对不行。

    贺元惟慎重说道:“不要轻信颜留,除非有我的信件为证。”

    “嗯?”谢韫舜不解,颜留不是他可用之人吗?

    “保持应有的警惕不是坏事。”贺元惟信守承诺,不告诉她真实的情况,颜留不是他的人。

    “当然。”谢韫舜可想而知他的关怀。

    贺元惟看着她在慢慢吃着核桃仁,当她不再纹丝不动的坐着,下意识的活动身子时,她因不适而蹙眉,便不再活动继续纹丝不动。联想到她被贺云开抱放过来,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眼眸骤沉,意味深长的道:“别由着他变本加厉的折磨你。”

    “嗯?”谢韫舜美眸轻瞧他。

    “他将你折磨成这样,你心甘情愿的承受?”贺元惟袖中手掌紧握成拳,贺云开是故意要在床事上折磨她,驯她屈服,尤其是他想到了贺云开昨日抱走她时那个眼神。

    谢韫舜恍然懂得他话中意思,眼帘一垂,道:“我们不谈这事。”

    “舜舜,不要在这事上逆来顺受。”贺元惟必须忠告她,他看穿了贺云开雄性的狭隘的野蛮企图,掷地有声的道:“别把不正常的折磨当成你应该承受的义务,被潜移默化的驯化。”

    然而,他又无法明确告诉她何为正常。

    折磨?正如她所觉得的‘摧残’,谢韫舜冷静说道:“以我们的身份,谈论皇上和我夫妻间的事总归不合适,别再说了。”

    贺元惟不再说了,无论她禀性有多宽广,她骨子里也是个女子,有着已为人妻天生的局限。

    谢韫舜放眼看了看腊梅树,笑道:“元惟,你可还记得,十年前,你用腊梅树皮浸出汁磨墨,以墨写字,写在多种纸上,写出字都光彩夺目。就是因此,我开始敬仰你。”

    “是古人的智慧,我学以致用而已。”贺元惟轻松自如。

    “你说用紫草汁浸润白牡丹,白牡丹能开出紫花。在牡丹根下放一些白术末,牡丹就会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