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其他小说 - 黄浊之梦(触手重口类)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又开始变化了。

    那对长长的rutou开始缩短,变粗,中间的乳孔大大地张开着,露出一个深深的空洞,我想即使放下一只拳头也没有什么困难,而乳孔与rufang连接处的嫩rou开始闭合,最后只留下一个缩紧的小洞。rufang则在急剧地膨胀着,就像吹满的气球,似乎随时都要爆炸一样,随着体积的增大,甚至rufang的皮肤也因无法跟上血rou生长的速度而被撕裂爆开,露出皮下淡黄的脂肪层,还有红色的血管,白色的乳腺,最后那些皮肤失去了粘连,一块一块地脱落下来,只留下一对裸露无皮,血rou模糊的巨大rufang。但是安娜似乎丝毫感觉不到痛苦,她甚至用手抚摸着自己裸露的血rou,用手指抠入那些并不紧密的组织里,捏住它们轻轻揉搓着,好像它们是某种柔软的玩具。这对令人心惊rou跳的rou球一直膨大到好像两个水缸,和下身红肿透亮的阴蒂一样,极不协调地附着在安娜修长白净的身体上。

    而在rufang内部,那些被注入的受精卵已经长成活跃的生物,它们开始挤撞着,挣扎着,要寻找出去的路,让rufang表面不断地现出起伏的鼓包,安娜呢喃着伸出双手,她现在几乎要伸直手臂才能摸到自己的rutou,她用自己的双手深深地扣进扩张的乳孔里,一直穿过那狭小的“宫颈”,把她向两边拉开得更大,下体的抽插仍在继续着,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带来的颤抖让她的动作显得迟缓费力,终于,只幼体的头部出现在乳孔口,它奋力地扭动着,要穿过那已经大得夸张却还显得不够的通道,安娜似乎在尽她最大的努力扩张自己的乳孔,那吃力的表情让我禁不住想要去帮助她,但却并没有一只蝾螈上前去这么做。终于,在母亲和幼体的共同努力下,只新生儿降生了,它身躯的形状和那些蝾螈很相似,却没有腿脚,像是一只大蝌蚪,接着,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它们一只接一只地鱼贯而出,过不多久,rufang里的幼体不多了,剩下的幼体缺乏支撑点来着力,要钻出来变得更困难,于是安娜用力挤压自己裸露着血管和脂肪的rufang,把它们一只一只地挤了出来,完成分娩的rufang体积回缩了不少,但仍然显得硕大惊人,黄浊的液体倒灌进rufang里,让它依然保持着圆挺的形状。短暂的休息之后,安娜又把手伸进了另一只rufang,用同样的方法,帮助她那些寄生的孩子们降生到这个世界。

    现在,几十只初生的幼体围绕在安娜的胸前,笨拙地摆动着尾巴,水母又一次登场了,这次它们用长长的触手裹住安娜巨大的rufang,触手开始变色,它们直接把毒素通过触手注入到了安娜裸露的血rou中。rufang再一次变化了,它的体积迅速地回缩,新的皮肤以难以置信的速度生长着,飞快地覆盖了裸露的内部组织,让rufang看上去依然和最初时一样完美,不过还是要大上许多,黑洞般的乳孔开始闭合,重新变成细小的通道,但rutou却没有变小,她们反而膨胀起来,颜色也渐渐变深,直到变成两颗5吋宽的褐色rou球,而在这rou球的表面,开始出现许多指头大小的突起,就像是在大rutou的表面又长出了许多小rutou一样,然后这些小rutou的中央露出了细小的乳孔,洁白的乳汁向四面八方喷射出来,那流量是如此之大,就像是两个扭开的水龙头。安娜大口大口地吞入着黄浊的液体,她的身体机能正在把这些液体飞速地转变成喷涌的乳汁,幼体们一拥而上,咬住喷射着乳汁的rutou,贪婪地吸吮着,这样的吮吸似乎又让安娜的快感更加强烈,她摊开双臂,满足地享受着rutou和下体传来的汹涌爱潮。

    随着乳汁源源不断地流入,那些幼体的身体慢慢地增大,六条纤细的爪子也从身体两侧长出,现在它们终于和自己的父辈一样了。终于,它们松开安娜的rutou,开始在这浑浊的黄色里好奇地游动。其它的蝾螈们依依不舍地抽出安娜尿道和阴蒂里的阳具般的触手,这场恐怖的yin乱剧终于落幕了。

    在我的蝾螈转身离去之前,我看到安娜伸手抓住了那两只水母,把它们和自己的拳头一起塞进了已经被抽插了几个小时的阴蒂和尿道里,她的rufang依然在流淌着乳汁,虽然不如先前那样激烈。然后,她张开嘴,说道:

    “琴雅jiejie,下一个到你了。”

    (四)

    那句话让我又兴奋又紧张又害怕。如果那梦境是真的,那么下一个晚上,那个漂浮在浑浊之中被凌虐的人就是我。那些情景都历历在目,想到那些在无数的高潮中喷涌的白浆,我就忍不住兴奋,但是那些歇斯底里的挣扎又让我害怕,我担心自己能不能忍受那样的痛苦,我在脑子里尽可能地幻想着各种变态的yin虐方法,想象它们发生在我身上的感觉,这让我几乎一整天rutou和阴部都是充血的,里裤也湿掉了。

    这样的结果就是:我成了看上去最不正常的人。那天我们去了镇上的酒吧,因为据杰夫特说那里是全镇最古老的公共场所。安娜还是永远开心的样子,在酒吧里有毛头小子向她搭讪,但杰夫特狠狠地瞪了他,他们对视了一分钟,最后那家伙认怂了,拿着他的啤酒去找其他的女人。当然也有人找妮卡,妮卡和他们瞎扯了很久,她一直都很有男人缘,但是什么便宜也没让他们占。只有我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用沉默或者敷衍的嗯哼应对那些不怀好意的家伙。我们还去了海边钓鱼,不过收获不丰,而我居然钓起来一只章鱼,那玩意又让我想到了黄汤里的触手。而大多数的时候我都心不在焉,他们说什么我都只是随口地附和下,或者干脆没听到,他们也许能看出我有什么不对劲,但是也没多问什么。

    终于漫长的一天过去了,我躺在床上,在心里默念着:“来吧,来吧,不管你是什么,来把我的rouxue塞满吧。”连我自己都好奇我怎么会变得怎么yin荡。但是我太紧张了,反倒很晚才睡着。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时,我看到了nongnong的黄色。

    不是浑浊的黄色,而是明亮的黄色,刺眼的黄色——因为阳光照到了我的脸上!

    我没有做梦,我什么都不记得,就像以前无数个平静的夜晚一样,我睡了,醒了,什么特别的都没有!我依然穿着我的睡衣,躺在薄薄的毯子里,我上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但它们全都那么正常。我说不清自己是舒心还是失望了。

    窗外,旭日刚从金色的海上升起,映照着漫天金色的云霞,新的日子来到了。

    “那真的只是个梦,现在它过去了,你不用再为它担心了。”我只有这样安慰自己。

    那天晚上,我依然没有做梦,第二天,第三天,都没有,我的睡眠重新变得漆黑而空虚。我想那些鬼魅终于离我而去了,我的心情舒畅了许多,但是,在我的心底,似乎还有着那么一丝遗憾……

    我们又住了几天,虽然伊琳娜和安娜都很喜欢有我们相陪,不过我还是觉得我们该回去了。临行前,妮卡挑了几本书,我也带了一本,你应该知道那是哪一本。道别时,伊琳娜邀请我们再来做客,而妮卡说如果研究有了什么进展,她一定会再来的,安娜则和我约定要再去海边钓鱼——噢,我现在真的不想看到鱼,尤其是什么怪模怪样的鱼。

    依然是杰夫特送我们去车站,他把车停在火车站的停车场,帮我们提行李到站台。当火车在蒸汽与轰鸣中启行时,他从窗外向我挥手。

    “琴雅,欢迎明年再来”,他停顿了一下。“鱼儿们在等着你。”

    火车拉远了我们的距离,我在喧闹中听到了他的最后一句话:

    “还有海怪……”

    生活重归平静,假期很快过去了,我和妮卡回到了学校,毫无疑问她会和导师一起去破解那些古怪的文字,而我依然在课堂和实验室间奔走,在厚厚的教材和讲义里挣扎着,课余的时间则给了义工和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