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高辣小说 - 每天都在征服情敌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2

分卷阅读222

    的纪录片拿给许盈沫,结果就在包间里,赫然看到了这群熟悉的人。

宋琢言:“………………”

许盈沫、水兵、赵婷、容妩、许佳倩、谢斯哲……齐刷刷看着他。

宋琢曦还坐在桌前,笑吟吟地指着许盈沫她们道:“诶,阿言,我给你介绍一下……”

免了,后面的话都成了嗡嗡的信号断声,宋琢言一瞬间就想到了宋琢曦所说的女神,有了不翔的猜测,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果不其然,落座后,宋琢曦指着一个长发温婉的妇人,介绍道:“这位是舒茂菁,先前我和你提到过的,法曲研究得很在行,现在我正邀请她,一起做雅乐复原项目。”

又指着许盈沫介绍道:“这是她的女儿,蛮漂亮吧?也是光华大学的学生,在电影学院上学。”

……已经不用介绍了。

宋琢言内心的感受简直……@#¥&#%¥%一片乱码。

所以这是神马意思。

许盈沫摇身一变,要变成他侄女吗?!

震惊的不光只有宋琢言,在场几人,除了谢斯哲早就有所预料,其他人都感叹着,说道:“我们认识呀!我们刚刚还联系着,一起做纪录片呢!”

意识到大家原来是兜了个大弯子,坐到了一起,宋琢曦笑起来,更坚信了……这,就是缘分啊。

既然正好一个桌吃饭了,许盈沫的身边还坐着谢斯哲,两个人气氛融洽,许mama对他还颇为青眼有加……好吧,宋琢言按捺下心里的复杂纷纭,打开ipad,给许盈沫看纪录片的初样。

对,就是要在许盈沫和谢斯哲中间刷一发存在感。

没关系,宋琢言,堂兄这儿还八字没有一撇,更何况你都参与到了许盈沫她们的工作中,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表现出你和她的亲密无间吧。

谢斯哲停了筷子,只见许盈沫把头凑到了宋琢言身边,两个人一起在看什么。他跟着看过去,屏幕上播放的,赫然是盗猎纪录片的镜头。

这样看起来,他们两个人倒显得很有共同语言似的。

谢斯哲顿时有点失去了胃口,好在这时,许盈沫的注意力已经全放在了纪录片上,认真地转头问他意见:“你觉得我们这次的纪录片拍的怎么样?选的话题和角度合适吗?”

宋琢言拿着ipad,就好像拿着一张结婚证书,虽然面上是淡淡和煦的微笑,但接触到他的眼神,却有着你来我往的交锋。

“……”交锋又如何,你已经是许盈沫的准叔叔了。

谢斯哲微微一笑,看向屏幕,认真的点评道:“你们的思路很新颖。丛林里血腥的画面,就像每一个谴责盗猎的作品那样,长镜头讲述动物们艰难的处境。不同的,却是视角,不再像上帝那样悲天悯人的站在高处谴责盗猎分子,而是从根源上去探讨盗猎行为产生的原因,人类生存发展和动物生存的冲突。”

小张听得一愣一愣的,卧槽啊,少爷,你竟然还说得这么学术了,这么高大上了,这牛逼要吹破天际啊!

宋琢言又岂能看不出,谢斯哲籍由点评,在捧这个纪录片!

不服,比起学术领域,文艺美学,显然还是自己擅长的多啊。

于是宋琢言也不遑多让:“没错,创作者把自己也当作了生物链中被狩猎的一环,这一幕见证了盗猎分子和山民发生的争执与冲突,把盗猎行为的阐述从以往纪录片中‘形而上’的批判主题中突破出来,更多引发的,是我们对城市和环境的思考。”

微笑,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增益其所不能。我能把倒背如流。

于是,一顿晚餐,两个人各不相让,发表着自己的艺术见解、哲学理念,一路把一个颇为乡土的盗猎纪录片,给捧上了哲学、文艺美学的高峰……

负责指挥总剪辑的赵婷,坐在一旁听着,酸的脸都要抽搐了……喂,这只是一个纪录片而已,但听你们说的,我总感觉好像我们马上要斩获金柏林横扫奥斯卡了啊?=_=

舒茂菁也听到了几句,她不免好笑,过了一会儿,对许盈沫悄悄道:“这俩人,可真有意思。”

【宿主mama果然目光如炬!这俩人就是对宿主有意思!】

许盈沫:“……”

她觉得她已经要看不下去了……

***

这顿聚餐结束,宋琢曦送舒茂菁回酒店,谢斯哲送许盈沫回宿舍。宋琢言想到今晚炸裂苍穹的一幕,天雷滚滚地驱车到宋琢曦的公寓楼下,坐在他的家里等着他回来。

过了一会儿,宋琢曦回来了,脸上带着清浅的笑意,打开门,看到堂弟坐在沙发上等他,颇感意外:“你不回自己家,来我这里干什么?”

……我还不想来呢。

要不是你如此无耻。

然而没办法,宋琢言还是得把话对宋琢曦说清楚:“堂哥,你终于遇到了灵魂契合的人,我也为你感到高兴。但是,你追的那位……咳咳,舒茂菁女士,她的女儿……我也正在追啊,我爷爷还挺喜欢她的……”所以你看这事儿怎么办吧。

宋琢曦本来正在笑着,闻言愣住,脸上的笑容挂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一个指头就要戳破。愣了一会儿,他讪讪笑道:“挺好呀,我这要是成功了……你们,近距离增加见面的机会_(:зゝ∠)_”

好你妹!许盈沫比他小四岁,突然变成了他的侄女……这是什么神展开?

宋琢言冷冷一瞥,内心复杂得无以言喻:“你知道你们俩要是成了,我和她的辈分儿就变成什么了吗?——是!叔!侄!”

人家二十四芳华的翩翩美青年,摇身一变成了许盈沫的叔叔,这玩笑开得还能更离谱一点吗?

宋琢曦不满地嘀咕道:“你想啊,我今年都三十九岁了,你还小,你这个年纪,就算去相亲市场,和很多人见面都得叫哥哥jiejie,你急什么啊?你连晚婚晚育的年龄线都还没到呢。我就不一样了,你看,我为了等待缘分,等待真爱,蹉跎了二十年,人生有几个二十年啊!我有预感,要是错过了她,以后大概真的不会有更好的人出现了。”

宋琢言心想,你的真爱是真爱,我的真爱不是真爱吗。真爱又不是马铃薯洋白菜,还要分时候吗?

“唉,真是的,白把你看到这么大,你刚出生那会儿,还在床上爬的时候,你爸妈都忙,一个全世界的跑,一个天天泡在大剧院,保姆又哄不了你,还得我放了学去你家看着你。”

宋琢曦眼见堂弟不高兴,打起了陈芝麻烂谷子的感情牌:“每次你哭起来,都是我给你弹钢琴,你就乐了,小rou手就啪啪啪地鼓掌……说起来你的音乐启蒙老师还是我呢,是谁教你在钢琴上弹出?是谁教你弹卡农?你现在事业有成了就忘了我,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