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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红尘 第二卷(13)

    【罪红尘】第二卷·暗潮潜骇(第13章·林中梦靥)

    作者:二狼神

    29-8-1

    字数:14508

    第3章·林中梦靥

    「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要杀我们?」

    黑暗之中,一个披满树藤杂草怪物缓步走出,待他揭下伪装,正是金赤阳。

    金赤阳等不及恶僧再数第二声,就已经现了身,他实在太在乎白雅安危。

    莫看圆性身材粗莽,却甚是精明,他竟将金赤阳心思看穿,刀锋在白雅雪颈

    间挤压,勒出一道红痕,阴冷道:「果然是个多情种子,你既然在此现身,只怕

    我那些弟子已然都被你杀了吧?金赤阳,你有些道行!」

    金赤阳道:「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捉一个女子做威胁,你算什么英雄好汉,

    有胆与我放手一搏。」

    圆性阴恻恻一笑道:「贫僧乃出家人,说甚女子不女子的,在佛爷眼中都是

    一般无二。金赤阳,我劝你放下了剑,我给你个痛快,否则叫这白雅求生不能求

    死不得。」

    「你好卑鄙。」

    「把剑抛过来!」

    金赤阳迟疑片刻,真不知该不该弃剑,剑在手或可一搏,丢了兵刃,rou掌只

    怕难敌这凶僧。但见白雅面色苍白,气息微弱,心中又是大痛,只怕白雅伤了半

    分。

    咬一咬牙,将长剑抛在恶僧面前。

    长剑才一落地,圆性几步上前,一掌按在金赤阳心口,金赤阳只觉恶僧掌上

    传来一道冰冷劲力,叫他周身寒彻。身体狂抖,软倒在地。

    圆性身边那受伤属下,在林中被金赤阳吓得不轻,见他倒地,一股怨气油然

    而生,上前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可怜金赤阳身受寒气,再无反抗之力,只能任

    凭折磨。可他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圆性又回到白雅身边,冷冷笑着,看了半晌,才道:「好个金赤阳,胆敢伤

    我门人。广通,慢着点玩他,别给打死了,回去我要将他扒皮剜心祭奠兄弟。先

    绑了,看好他。」

    名唤广通的受伤属下这才住手,那时金赤阳已是遍体鳞伤,更仍要和奇寒抗

    争,起身也不得了。广通便将他结结实实捆绑在巨树上,盯住不放。

    白雅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此番遭劫,她和金赤阳定然没那么好运有人来救

    了。可难道就要认命么?一旦被恶僧绑回老巢,她不但更难脱身,还要看着金赤

    阳受尽酷刑而亡。

    白雅纵然智计百出也是束手无策。

    圆性见金赤阳已经遭困,再无威胁,又坐在白雅身边。

    黯淡火光下,旁观白雅仙容,两道黛眉弯弯如月,一双美眸好似秋水,琼鼻

    俏俏,绛唇若染。她的肤色有如凝脂,此时因脱力更见苍白,标致的瓜子脸上带

    着几分病容,好一副凄美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再看白雅身材,身负绑绳,八

    字过胸,两颗椒乳形状全被勒了出来,浑圆高耸,裂衣欲出。

    如此美人已成恶僧圆性掌中之物,他又何须客气,嘿嘿yin笑道:「白雅,你

    果然如宋岳说得一般是个大美人。今夜无事,佛爷就叫你乐上一乐。」说着,他

    伸出一只肥厚大手,握住了白雅一枚美峰。

    白雅一惊,悲从心来,终是逃不过被人yin辱命运。她哀哀看一眼恶僧丑陋面

    孔,美眸几欲喷火。

    恶僧揉着白雅rufang,猖狂大笑道:「看那小子对你那么好,今夜就在他面前

    cao你一回,也让他饱饱眼福。」说着,五指成爪,拉住白雅胸前衣物,用力一撕,

    那衣衫被他撕出个圆洞来,一枚丰挺玉乳显出。

    那厢金赤阳看女神受辱,心如刀绞,睚眦欲裂,身上奇寒也比不得那撕心裂

    肺胸中郁痛。只恨武功太弱,不能救白雅脱险。忍住体寒,忍住内伤带来的阵阵

    烦恶,破口大骂道:「恶贼,你敢动白雅分毫,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他话音未落,广通已是一掌重重掴在他脸上,抽得金赤阳头晕目眩口角滴血。

    圆性毫不动怒,笑呵呵道:「你打他做甚,我可要他看出好戏再说。」一手

    捻着白雅粉嫩乳尖故意炫耀,又慢悠悠道:「碎尸万段?不错不错,等着回去,

    先扒了你这张皮,再一寸一寸割下你的rou,用来下酒不知滋味如何。」圆性阴惨

    惨一番恐吓,当真叫人胆寒。金赤阳亦是背脊发凉,但他仍不肯有半分屈服,咬

    牙切齿道:「你欺负个弱女子算何本事,有本事与我一战,你这懦夫人渣,无能

    之辈!」

    圆性一声大笑,再不理会金赤阳,俯下身去,一口咬上白雅乳尖。

    全无怜惜的嗫咬虽叫白雅乳尖生痛,可身体的疼痛又如何及得上玉洁冰清身

    体就要遭到惨无人道侮辱之哀。失去贞洁在所难免,白雅心已死,可她绝不会任

    凭恶僧在他身上施暴。

    「啊……」极是敏感的乳尖被肥粗和尚粗暴对待,白雅纵是体虚也难以克制

    的发出一声低低娇啼。一声妙音入耳,可把圆性乐坏,他扬起头来,又是一阵张

    狂大笑,挖苦金赤阳道:「哈哈哈哈,听到没有,这小sao货嫁了人也这么浪,才

    被佛爷吃了一口奶就开始发sao。金赤阳,你玩她时候,可也这么sao吗?」圆性并

    不知金赤阳和白雅之间清清白白,他只道金赤阳舍命救护白雅,两人定有jian情。

    金赤阳此时已经被恶寒折磨地口不能言,他暗道这恶僧内力怎地如此古怪,

    中了一掌却好似坠入冰窖一般寒冷。金乌殿内功本是阴寒劲力克星,

    运功疗伤最是奇效。可是见了白雅受辱,金赤阳无论如何也定不下心来运气行功。

    金赤阳只把一双迸出熊熊怒火的通红双目恶狠狠瞪向圆性,心中滴血。

    白雅并不把恶僧的话放在心上,扭捏片刻,期期艾艾道:「好人,不管怎样,

    今晚我也逃不出了。你可否温柔一些,莫叫人家……莫叫人家受苦。」白雅身体

    虚弱,语声不高,在这寂静幽密山林之中飘飘渺渺钻入圆性耳中,如泣如诉,既

    柔且媚。若天籁,若仙音,又似声声魔吟,叫人销魂。

    恶僧圆性听得心中一颤,再看白雅,仰着楚楚动人苍白面靥,满是羞涩。灵

    秀美眸中,射出的明明是畏惧目光,可是却带着一股魅惑迷离之色,动人心魄。

    圆性顿时不能淡定,他悦女无数,可也从来未曾见过这般尤物。本想着这女

    人杀他许多部下,必然要狠狠折磨一番,但看到白雅如此模样,心中又是不忍。

    犹豫一下,圆性还是僵硬地点了点头。

    白雅报以羞赧一笑,偏过螓首,弱弱道:「谢过佛爷,担盼你不要骗人家。」

    小儿女顺帖服从模样,又激动圆性莫名生出一阵大男子豪情,心中不免暗想:

    「这般妙人儿,倒不能cao得狠了,带了回去可要享用些时日,只是不知上面还要

    不要这女子。不如就瞒了下来,说已将她杀了,从此收做己用。」想到这里,他

    对白雅yin笑道:「只要你肯听话,佛爷自然不会为难你。你识得如何去做了……」

    「嗯……」白雅轻诺,仍是不敢正视圆性。

    圆性便挑着白雅尖尖下颌,将她脸儿扳过,看了又看,终是将他一双又肥又

    厚的嘴唇贴了上去,贪婪地吸住了白雅干裂的嘴唇。白雅并不抗拒,顺从地仰着

    俏脸任凭恶僧索吻。等着一条肥舌钻入她口中之时,也便微吐丁香痴缠上去。

    甜热湿吻之间,白雅动情动容,声声娇哼从她琼鼻倾吐,透出绵绵春意。猫

    儿一样哼吟已然是让恶僧神魂颠倒。更不要说白雅那一条灵巧香滑嫩舌,在他口

    中勾挑撩拨,轻咂细吮。

    恶僧好色,可从来未曾经过如此销魂亲吻,一时痴迷,只把白雅受绑娇躯拥

    得更紧。叫她横在腿上,尽情痛吻。

    美人儿在他宽大怀中,并不安份,蛇一样扭动腰肢,一双被绑绳勒地高高隆

    起的玉乳绵软中带着坚挺,挤压在他肥厚胸膛,更令他不耐。圆性忍不住腾出一

    只大手,攀上美人胸膛,握住那枚暴露在外的美峰。

    怀中佳人才一碰被触碰胸膛便是一阵娇颤,被紧紧堵住的檀口中也发出呜呜

    浊音,忽然将送在恶僧口中的香舌撤了回去,柔唇紧闭,再也不叫圆性品她嫩舌。

    就这一吻,已让圆性倾倒白雅裙下,他放开白雅娇润红唇,从来只把女子当

    作玩物的恶僧罕见显出猴急焦色,「美人儿,如何不亲了?」

    却见白雅黛眉微锁,目色幽幽,孱弱娇嗲道:「我渴,我饿。」

    简单四字,唤起恶僧怜香惜玉之情,可他又是yin心大盛,半刻也舍不得离了

    美人娇躯。稍作耽搁时,白雅道:「你若有干粮,放人家手出来,人家自会吃喝,

    也……也不耽误你……」

    听白雅意思,可是叫恶僧随意玩弄她身体,可圆性再被白雅迷惑,放她双臂

    解脱绑绳也叫他一阵犹豫。但转念又想,这女子功力与他相差甚远,如此体虚也

    不是一餐一食便能恢复的,反正一会儿cao她时候也要松绑,索性就放她吃食。我

    可要好好玩玩这美娘子身上的rou了。

    仗着武功强横,白雅虚弱,圆性毫无忌惮。伸出一双巨手,拉住蜡烛粗细的

    牛皮绳索。也不见如何用力,就听「嘣」地一声,一条粗绳被他生生拉断。他笑

    道:「如此也好,我这就给你吃喝。」

    身边就带着水囊干粮,取了出来递给白雅。就见白雅再也不顾熟女形象,拿

    起水囊对着嘴儿灌了一气,又身手抓住了干粮,可她吃得并不急,细嚼慢咽,吃

    相依旧保持优雅姿态。圆性看了两眼,就耐不住寂寞了,那双撕过绳索的大手伸

    向了白雅衣襟,左右一分,「嗤啦」将白雅身上衣衫撕做两半。

    「啊!」白雅一声娇呼,惊得手中干粮也几乎落下,她愤愤道:「如何又这

    般粗暴,你答应过不这样的。」轻嗔薄怒,好似个小娇妻对夫郎撒娇,惹得圆性

    又是开怀大笑,「佛爷不是怕打搅你吃喝,免得脱衣时候还要腾手。」

    白雅不理和尚,幽怨白他一眼,两只春葱一样的手指拈着一块干粮优雅送入

    口中,两片樱唇在受过水分滋润后,终于又显红润,咀嚼时香腮鼓动,原来美人

    进餐亦是如此动人。

    圆性心中感叹之余,目光还是落在了白雅敞开的胸怀上,那一双浑圆美乳随

    着佳人吞咽动作起伏跌宕,两颗粉嫩花蕾颤巍巍抖动。丰乳之下,雪白肚皮光滑

    如玉,不见一丝赘rou。

    yin邪恶僧看见这般艳景哪里还能把持得住,双手齐动,将两枚雪乳抓入蒲扇

    大的巨手之中。白雅那一双美乳,本是浑圆饱满,绵软中不失弹性,可被恶僧抓

    住竟然全然盖在了手下。一通大力揉搓,叫那洁白乳rou变了形状,彷如面团棉絮

    一般在恶僧手中翻滚。

    尤其这恶僧怪手掌心粗粝,可把白雅稚嫩迷人的小奶头磨得又酸又痒。乳rou

    疼痛,乳尖酥痒,百种滋味交替袭扰,真让体质最是敏感的俏佳人难承其欢。

    渐渐地,白雅的美乳胀大了,晶莹白皙乳rou上根根青筋愈发明显。她的乳尖

    翘了起来,整齐规则的乳蕾上一圈细小颗粒也变得yingying的。粉嫩色彩也开始变得

    娇艳欲滴。

    圆性停了揉搓,托住一双美乳乳根,在手上颠了几下,叫一双美乳颤得更剧,

    「小sao货,你这奶子可真是好玩,又挺又大,被爷揉爽了吧?啧啧……你看,奶

    子头都听了。」说着两根大拇指拨弄乳尖,玩得不亦乐乎。

    白雅口中拒绝着食物,急急咽下,还是那般怯生生、羞答答地道:「爷喜欢,

    尽情玩,还是求爷不要弄痛人家。」圆性自称做爷,白雅也随着他改了称呼。她

    一双蒙着水雾的杏眼显出迷离春色,两道绯红晕彩飞上腮边,说不出的风流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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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自然省得了。」一句话说完,圆性就将光秃秃肥头扎入白雅怀中,捧起

    一对儿白花花的美峰就是一通啃咬。他一条肥舌贪婪舔舐嫩白乳rou,血盆大口张

    开,连着乳尖乳晕带着大片雪肌一并吞入口中,嘬吸地叭叭作响,滋滋有味。吮

    了片刻,又换到另一只上,依旧如法炮制,弄得白雅两个肥美rufang尽是这恶僧恶

    心口水。

    白雅体质最是敏感不过,乳尖尤其怕人触碰。此时进了些食水,体力稍有回

    还,叫这恶僧揉摸嘬舔许久,还有个不浪的。不一刻,身体就不能自已的发出阵

    阵娇颤,瑶鼻檀口中气息也乱了,若有若无地发出丝丝低低哼吟。

    春意盎然啼鸣只让圆性更加起兴,他经的女子甚多,可知白雅绝非作伪。口

    中竖起的乳尖,幽幽胀大的美乳,足以证明这小浪妇已然发情。

    果不其然,白雅弃了手中干粮,将圆性秃头拥住,死死抱在怀里,呢喃道:

    「好人,你慢一些,人家受不住的……啊……」

    圆性口中含着美乳娇蕾,说话含混不清:「你这sao货……才玩玩奶子,你就

    ……受不了么?要……爷……大jibacao了你,还……不要浪死……」

    白雅颤声道:「不要……爷……求你慢些……好痒……嗯……啊……人家,

    昨夜……被下了药物……受不得的……啊……」白雅情欲喷发绝非做假,只不过

    昨夜那药物之效已过,此时是她自家体质作祟。

    胸前美乳被那恶僧口吮把玩,虽然粗暴无礼,可是亦叫白雅体味到与夫君祁

    俊不同的另类快意。尤其乳尖被大力嘬咂时,微微的痛感刺激得白雅不堪触碰的

    身体急剧有了变化。她的情火烧了起来,欲望在蒸腾。

    但与昨夜不同,白雅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每一步她都在小心的算计。

    她或可不顾自己的生死,但不能不顾被困的金赤阳安危。这是她与金赤阳唯

    一的生路。

    可是金赤阳却不明白雅苦心,眼见着心爱的女神与恶贼缠绵,他已然怒不可

    遏,心中只想着挣脱束缚,和yin恶秃贼决一死战。他的内功心法可以抑制住体内

    的彻骨寒冷,他必须将寒意压下,然后再想办法用内力挣断绳索。

    金赤阳勉强压下怒火,强行运功,这是他和白雅的唯一生路。

    广通可看不见金赤阳暗中行功,他的眼睛直盯着在圆性身下受辱的白雅,虽

    然美人儿的身子大半被圆性肥大身体遮住,看得不甚清晰,但那美人白花花身体,

    动人心弦的娇声,早就让他血脉喷张了。

    当然,他并不敢上前去分一杯羹,甚至不盼着圆性能像别个女子一样,在玩

    弄过后赏赐给他。这女子太美了,他相信圆性一定会久久霸占不肯放手。既然得

    不到,他也只能把手放到了裤裆里,握住了毫无用武之地的roubang,大把地揉搓。

    圆性并不知白雅体中药效已过,宋岳的确对他提过此事,可连宋岳也不知那

    药力能持续多久,又如何告知圆性呢。圆性只知道这漂亮美人儿当真上道,连自

    家中了药都肯对他讲,必是yuhuo烧心迷了心智。

    换个寻常女子,圆性或许还要心生警惕,只是他眼前的是白雅,是个足以倾

    倒众生的绝代佳人。谁人将这般美貌女子拥入怀中也要痴迷昏醉,圆性也无例外。

    圆性以为是白雅迷失心智,却从不曾想,被迷得是他自己。

    白雅娇音妩媚,口吐实情,圆性心中得意,胯下阳物已然硬成一根铁棍,撅

    撅翘翘在裤裆里顶住白雅娇躯,叫他好不难过。

    身形巨大凶僧强忍不舍,将白雅抛在一旁,倏然站起,巨熊般的身体想一堵

    墙堵在白雅身前。白雅坐在地上,撕裂衣襟大开,心中又惊又惧,暗道那一刻恐

    怕就要来了,心中自哀,痛苦合上双目。可不一刻,即便睁开,又是一副娇滴滴

    妩媚模样,抬起头来,凄迷仰望巨型恶僧,眼波流动,美眸中送出妖媚异彩。

    圆性俯视白雅,愈发觉得这女子美艳不可方物,牛一样喘着粗气,连撕带扯,

    将身上衣物扒得一干二净。

    眼看这巨僧,嘴脸凶顽如凶神恶煞,身似黑熊肥rou乱颤。胯下一根巨大阳物,

    亦是黑紫黑紫,青筋暴跳,张牙舞爪,丑陋狰狞。

    圆性在一跳一跳的丑陋阳物上撸了一把,一手扶住,缓缓压向了白雅,肥厚

    大嘴裂开,怪叫道:「小sao娘,还不快给爷吹上一箫,让爷尝尝你上面小嘴的滋

    味。」

    「嗯……」白雅并不扭捏,一只柔荑缓缓伸出,似是胆战心惊地在那roubang上

    轻轻一碰,忽得又缩了回去,妙目转动,娇娇道:「这般大的家伙,人家怎么含

    得进去。」

    圆性已被白雅迷得发狂,一手插入白雅满头乌发之中,强按着她螓首就往胯

    间压去,白雅只稍稍抵抗,就把俏脸儿贴上了丑陋粗肥阳物。她嗯嘤一声娇啼,

    违拗不过丑陋yin僧逼迫,只好将丁香小舌伸出一点,在那光滑龟首上轻轻一点,

    若即若离地触碰只叫圆性抖个机灵,竟不知道身下女子是不是碰过他roubang了。

    圆性兽性更旺,一面用力按压白雅脑瓜,一面求道:「好美人儿,你倒是吃

    啊。」

    白雅又是抬头送出一个媚眼,怯生生道:「你说好不让我受苦,我便亲你那

    里。」

    此时白雅只如受屈少妇,哪还有一分江湖侠女英气。

    圆性呼哧带喘点头如鸡剁碎米,眼珠都要瞪了出来,就紧盯着白雅柔润娇唇

    将她roubang含下。

    白雅又低下了头,红唇张开,丁香吐出,旋转着在龟首上舔了一圈,口中不

    无惧意地喃喃道:「这也太大了。」

    世间男人最爱听得的一句话恐怕也就是这句了,圆性胯下之物和他巨大身体

    正好成比,一般地壮硕粗大。被白雅夸这一句,圆性十分受用,喜上眉梢。白雅

    却不用他再催促,将半个龟首含了进去。

    檀口之中,温暖湿润,又有一条灵动妙物。柔唇包裹住龟首,香舌舔弄着马

    眼。恶僧圆性再不见凶顽嘴脸,两条扫帚眉拧着,一对三角眼眯起,脸上肥rou挤

    作一团,大嘴裂开,似笑非笑,像哭不哭,只是更加丑陋。

    他可从没见识过这等灵巧口技,嘬吸之力不轻不重,恰到好处,舔舐香舌若

    即若离,轻似无物。更何况,小美人一双手也扶了上来,柔若无骨的小手一只扶

    着他的roubang温柔taonong,另一只却伸到了他两腿之间,托着他的两颗肥大卵蛋,搔

    弄上面褶皱皮肤。

    轻柔地嘬吸让着恶僧全身都也酸软无力,灵动的指尖搔得他满身黑胖肥rou都

    在颤动。

    黑暗丛林中,黯淡火把照亮下,倾世佳人委身黑肥巨僧身下,尽情奉上口舌

    温柔,叫人心痛,叫人惋惜。

    金赤阳看不到这一幕,他正合目凝神,静心运功。

    可是,从白雅含吻巨僧roubang的声音也愈来愈响,初时轻品浅尝,逗弄guitou片

    刻,便是啄吻棒身,「滋滋……啵啵……」慢吻之声并不甚大。可随后,白雅已

    是檀口大开,将一条roubang吞了大半,随意叫那丑陋阳具深入她喉咙深处。一颗螓

    首放荡地在巨僧胯间起起伏伏,檀口中不住发出「哧溜,哧溜,嗬嗬啊啊」的下

    流yin荡声音。

    金赤阳又非昏迷,怎么听不到这yin靡声响,开始不过怨愤恶僧,可当他听到

    白雅口鼻中散出的声声娇哼之后,心中又开始怨起女神:「白姑娘,你怎可如此

    放纵……」

    白雅含住恶僧的roubang,已是使出了浑身解数要叫他痛快。可她自己又何尝不

    是饱受煎熬折磨,身体敏感如斯,极易动情,被人亲吻rufang的时候就已经心酥体

    痒了,此时口中一条火热男根,巨大伟岸直比她心爱的俊哥哥,已将她的心儿烫

    化。浓黑毛发中散发出的男人体味,亦将她熏得痴醉。

    明知此人是敌,明知此人作恶,明知此人yin邪丑陋。白雅还是禁不住大开情

    欲之门,她的目光愈发迷离了,她的身体愈发火热了,她的脸上已经遍布红云,

    她的幽谷香胯已是濡湿一片。

    但她仍不住口,却也不会索欢。她只依旧尽心竭力地服侍着丑陋的男人。因

    为需要的只是她的身体,而并非她的心灵。若想换回金赤阳和她两人的性命,白

    雅只有利用她的身体。

    此时,她美妙诱人的胴体就是她唯一的武器。

    白雅早就想过用身体作为武器了,那时是她还没有下定决心一生一世伴在祁

    俊左右,她知道,一旦她将身体化作武器,她亦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圆性快被白雅温柔地小嘴吹得爆了,他几乎不能自持,就想发泄在这诱人的

    小嘴之中,roubang在檀口中勃得更挺,跳动颤抖也愈发激烈。

    就在这时,白雅忽然掐住了圆性rou茎大根。她吐出roubang,缓缓站起身来,一

    张白里透红的玉靥贴近巨僧痴肥大脸,娇滴滴嗲乎乎道:「不要射呢,等着你来

    插。」

    说出这话时,白雅仍然握着圆性男根轻柔taonong。她目中媚色大盛,语音娇柔

    酥颤,甜嗲痴腻。像条水蛇一样摆动的身体,在圆性怀中轻扭,美乳在圆性肥厚

    的胸脯上摩擦,yingying竖起的两颗殷红乳尖磨过他的rutou。

    白雅的眉、眼、身、形、音无不透出叫人销魂蚀骨的妖媚风sao。这正是春情

    媚术祭出时的表象。

    不错,白雅次对男人使出媚术。

    不错,白雅的春情媚法并不如其师尊祝婉宁精熟。

    只不过,有着绝世容颜,清纯如仙子,高贵如公主的白雅一旦在男人面前施

    展媚术,试问时间谁能抵挡?

    圆性被白雅激得发狂,熊膀一晃,双臂张开,又将白雅拥进了怀里,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