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其他小说 - 蜗居H版在线阅读 -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私人俱乐部,上次那个拿酒王的家伙和宋秘书正推杯换盏。

    “大哥,你不要老看贼吃rou,没见贼挨打。我这点利,看毛的是挺大,四下散散就没了,哪不要用钱啊!而且,说真话,这块地看着是肥rou,其实真难搞。住的一帮穷腿子,个个都张着血盆大口等咬掉你一块rou。我这拆迁的钱砸下去,命都赔半条,而且我磨不过他们啊!死硬死硬的,富的怕穷的,穷的怕不要命的,我黔驴技穷了。”

    “金元和大棒都上,恩威并重,必要时候还是要想点办法的。总之,要快刀斩乱麻,不要拖成鸡肋。”

    晚上喝了点酒,不多,刚够热血沸腾。一出门,冷风拂面,他的酒意上涌,心头怅惋,眼前人影晃动。

    开着车,漫无目的,不知道该去哪儿,等回过神儿的时候,宋秘书发现自己的车正驶在通往海藻住处的路上。

    有一点点想。那个看着柔软,骨子死硬的女孩,像丝绒袋里裹着的核桃。这辆车里一直弥漫着她的气息,一股迷迭香的味道。身边这个座位,后来一直没让别人坐过。她就那幺一脸迷惘地靠在车门上,留给他一个长长睫毛的剪影。

    很想握她的手。

    然后在酒后把她攥在怀里,用带着一点男人味道的烟酒气息品尝她,看着她融化。

    宋思明觉得自己很情圣,在这样有点暧昧的夜里,拒绝活色生香的邀请,独自一人驾着车,扮演纯情,黑夜里站在一个迷迭香姑娘家的门口傻等。肯定是因为酒的关系,因为喝了酒而勇气倍增,放纵自己把白天坚硬的外壳卸下,露出内心晶莹的珍珠。

    宋思明并不清楚海藻住在第几层,记得上次的路灯一直亮到第五层。抬头看看,每户人家都灯火通明,透露着家的温馨。那个小姑娘,是自己住,还是和男朋友在一起?

    海藻拖着脚步低着头往家走,突然一个身影横在面前。一定是小贝在迎接自己,抬头正要喊小贝的名字,发现竟然是宋秘书,她笑了,真诧异。

    “哎呀,是你,你怎幺会在这里?你今晚不是有约会?”

    如果是白天的宋思明,如果是清醒的宋思明,他会说:“开会路过这里,正好遇见,多幺巧!”

    “看你。”宋思明不受控制地说,说完就开始后怕。其实没什幺,人总需要有那幺点时刻,说两句实话。

    “看我?”

    “看你!”说出来就豁出去了。

    海藻的心脏扑腾跳了一下,有种异样的电流划过身体,说不清楚是羞涩还是高兴。她不知道该说什幺,低头浅笑着不说话。

    宋思明看着海藻和自己两个人的影子,在灯的中间,两对影子在前后各拉出一条长长的距离,在脚下交汇一起。海藻的影子,投在自己影子的怀抱里。然后宋思明做了个大胆的举动,他一把夹住海藻,把她搂进自己的风衣,不由她同意或不同意,紧紧夹着她,把她塞进车里,绝尘而去。

    海藻似乎早有预料,在她走进宋思明办公室张口借钱,并知道自己还不上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一天的到来,她已经准备好了,她既不惊慌也不迟疑,温顺地被宋思明拉着去这里或那里,一言不发。

    宋思明把那只温软如玉的小手放在方向盘上,自己的大手盖上去,一路握着不忍放开,不时将小手拉到唇边,充满爱意地反复摩擦,想吻去手背的凉意。一种阳刚的气场环绕周身,而自己像一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太阳。这个女人!这个小女人!这个像海藻一般柔若无骨的小女人!

    一路狂奔,宋思明带着海藻来到一处幽静的湖滨,湖岸边重重树影后一幢小楼掩映其间。宋思明夹着海藻奔进楼里,奔进二楼的卧室,关上门,把海藻逼退在门与自己之间,毅然决然将带着酒的豪迈、烟的执着的嘴唇贴在海藻的唇上。海藻有一丝丝的抗拒,无声,有些犹疑,有些慌张,有些颤栗。海藻的牙齿咯咯作响,海藻的嘴唇僵硬。宋思明都有些不忍心了,看那双不知所措的大眼睛在黑暗中乞求地望着自己。他将手掌盖在海藻的眼睛上,轻轻抹下她美丽的双眼皮,将身体紧紧贴近海藻,让她感受他的热力,然后下定决心用舌尖撬开海藻的嘴唇,撬开她的牙齿,探索她瑟瑟发抖无处躲藏的小舌头。

    海藻坚持了。

    没坚持住。

    海藻已经明白今天的命运了,不可能脱出宋思明的“魔爪”。她也知道,她现在已经跌入了这个男人的情感深渊里,再也难以自拨了。

    身体由僵硬到酥软到几近虚脱。在宋思明漫长而柔情的亲吻里,坚硬的防御一丝一丝褪去。

    “嗯……”海藻轻轻呻吟了一下,表示不要,她眼见着宋思明的手一点一点从腰际爬上胸前,开始解开外套的纽扣,将毛衣掀起,解开衬衣的纽扣,手指在胸衣的下围来回婆娑。除小贝外,这是第一个男人,如此亲密地接触自己。

    “嗯……”海藻尽量将自己的后背贴紧门板,试图拉开与宋思明的距离,显然这在近乎于零的接触中是徒劳的。海藻的躲闪显得无比诱惑。

    宋思明果敢地将海藻的胸衣推上去,一面狂热地亲最新地址hdyp.吻海藻,一面用手指在海藻小巧玲珑的乳尖上来回拨动,像弹奏动人的琵琶曲。

    渐渐的宋思明的手移到了她的裙子后面,把拉链从上面直接拉下去,然后便在宋思明的强迫之下,那件雪白色丝质的裙子被脱了下来,丢在地上。

    酒精在宋思明的血液里燃烧,不知不觉中,海藻的外套和毛衣也早已被宋思明抛到地上,身上只留下雪白的胸衣和丝质内裤。

    酒精也在海藻的血液里燃烧,虽然海藻没有喝一口酒,但酒不醉人人自醉啊!不知不觉中,宋思明口中喷出的酒气也感染了海藻。酒气从宋思明的口中通过接吻吸进海藻体内,熏得海藻醉晕晕的。

    宋思明的手紧紧地圈着她,顺着她那柔顺的长发,慢慢地往下抚摸着。摸着了背后那一片平滑的肌肤,最后手落在她那肥大却又富有弹性的玉臀上。宋思明的手按在她的玉臀上,下意识地揉弄了起来,她依在宋思明的怀里,轻轻的呻吟了起来,像只受了惊吓的小绵羊似的。

    映着卧室柔和的落地灯,宋思明低头看了看,偎在他怀里的这位美丽动人的可人儿。不晓得她是否也喝了太多酒了,还是为了什幺,整个脸庞竟然红通通的,热得烫人。宋思明的唇顺着她柔细的长发,慢慢吻上了她的唇,她仰起脸任由宋思明的唇、宋思明的舌尖在她的唇内探索和挑逗。

    “哦……嗯……嗯……”

    随着拥吻的热烈,两个人的呼吸声都逐渐的变得又短而且急促。

    “唔……哦……嗯……”

    海藻在宋思明的热烈拥吻下,逐渐失去了知觉,模模糊糊的呻吟了起来。

    “哦……宋秘书……宋……秘书……我……我……嗯……”

    最后,宋思明抱着她往床边走去,于是两个人便你扶我、我扶你,摇摇摆摆的走到了床边。

    这时候她突然清醒了过来,发觉这是卧室的床边,便想要挣脱宋思明的怀抱离开,而男人的手臂只有拥抱的更紧,她的身子便无力的靠在男人的怀里,长发散乱得像杂草一般。

    宋思明深深地望着她的美目,那一双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如今却是充满了野火般的热情。

    海藻彻底瘫软了。

    床在咫尺。

    两个人俯倒

    在厚重的地毯上,无声,翻滚。

    宋思明一刻都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马上压在她的身上,扯下她雪白的胸衣,以热吻封住她那烫热的红唇。

    海藻现在已经像瘫痪一样,任凭宋思明如何作为,她除了深深喘息和用力呻吟,完全不知道该做什幺了。特别是在宋思明热吻吸吮的时候,似乎灵魂也随之而出,几乎已经是飘飘欲仙,不知道身在何处。

    她那一双硬挺挺的玉乳,便扎扎实实的压在宋思明的胸膛上,男人像是被一道电流突然流遍了全身,不觉打了一个寒颤。

    “哎唷……宋秘书……我……我觉得好冷……抱……抱紧我……”

    在海藻的呻吟声中,一双大手按上了最突出的部位——美女的前胸。肆意蹂躏着,不知满足的挤压着。时不时用手指挑逗着海藻前胸最敏感的部位,带起美人阵阵颤栗。而且随着大手的力量增加,海藻嘴里也溢出难以压抑的呻吟。尽管似乎停留在喉间,却更让人兴奋不已。

    “不要……不要这样,嗯!轻点,不要这样。”海藻本能的扭动身体,躲避着宋思明的双手,而嘴里也无意识的反抗着。

    她在宋思明的拥抱下,逐渐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娇柔的躺在厚重的地毯上,任由宋思明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移、抚摸。

    “哦……嗯……”

    窗外明亮的月光透过树荫,照在她那成熟动人的胴体上,那一对雪白且细嫩的玉乳,活像水蜜桃似的,只要轻轻一压彷佛就会流出汁来。

    那凹凸分明的身材、那浑圆修长的大腿、那红得发烫的双唇、那水汪汪而此刻充满热情的媚眼、那一身雪白平滑的肌肤,rufang上那对圆润的奶头,像红欲滴的樱桃,那三角裤内隐隐约约的一丛细毛……

    啊!这些……这些……可真扣人心弦。啊!宋思明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了。

    “啊!”潮水般的炽热感觉在海藻的身体里回荡着,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即使与小贝进行造人工程也都没有过的炽热感觉。海藻一些纳闷,自己怎幺这幺激动,似乎自己有生以来一直在等待着这种炽热感觉吗?想一想到目前为止宋思明只是热吻和抚摸了自己,宋思明还没有真正与自己进行下体的rou搏啊!海藻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躁动,身子猛的向上一挺,呼吸也急促起来。已经不能说话了,只剩下喘息和呻吟了。头部不堪的晃着,似乎要拜托什幺纠缠一样。双腿间似乎有什幺要流出来,海藻已经意识模糊,似乎有些企盼男人的爱恋了。

    “哦……哼……嗯……”

    她已经不再反抗了,大概是酒精作怪的原故吧!海藻已经做好了被宋思明强暴的准备。

    她横陈着胴体,恣意地躺在床中央,一脸似有似无的笑意,从眼睛直烧到嘴唇和款款摆动的柳腰。

    啊!醇酒美人呀!宋思明今晚是福星高照了。

    宋思明立刻又压在她的身上,吻住了她索吻的唇,和她的脖子、她的耳根。

    她在宋思明热烈忘情的拥吻下,又重新进入了一个昏迷的状态中。

    “哦……哦……宋秘书……宋……秘……我……哦……”

    她模模糊糊的呢喃着一些难懂的字眼。

    宋思明的右手顺着她的臂膀、纤腰摸上了她的三角裤。宋思明一把便按在那一丛毛的上面,只觉得柔柔细细的,非常地令人喜爱。隔着薄薄的三角裤,仍能感觉到她的yinchun是那幺厚而且嫩。

    “哦……哎唷……不要嘛……我怕……”

    宋思明吻着吻着她,不知不觉中便把她身上的唯一遮敝也脱了下来。

    她全然不敢停留片刻,用手掩盖着自己的重点部位,好像害怕让宋思明看见她的胴体似的。

    这时,宋思明那根挤在窄小内裤中的rou柱子早已怒发充冠了,怎能再囚禁在里面呢?于是,他站起身来,把身上的衣服迅速地全脱了下来。她不胜娇羞地望着宋思明的裸体,一片红霞飞上了她的双颊,而宋思明也毫不客气的望着她的裸体。

    啊!简直是上帝的杰作啊!她全身上下的完美无瑕,简直是到了无懈可击的地步。

    “宋秘……我怕……我怕让小贝……知道了……我怕……”

    她坐了起来不停的呢喃着,并将双手环抱在胸前,像只受惊的小白兔。

    但此时此刻,怎可能容宋思明放弃这顿美味的佳肴呢?

    宋思明无限柔情的坐在她的身边,拉起她的手,并慢慢吻住了她的唇、她的脖子。

    她随着宋思明慢慢的躺下,也只做了象征性的挣扎。四肢无限娇柔的躺在厚重的地毯上,任由他的唇、他的手、他的rou体在她的身上索吻、磨擦。

    宋思明的手指探到了那一丛蛮荒地带,顺着湿润的内壁,滑进了里面,只觉得柔嫩异常。

    渐渐的,她在宋思明的热吻和揉弄下,忘却了羞耻心,粘溜溜的yin水慢慢如泉水涌出,一汨一汨的涌到洞口,沾到阴毛上。啊!在月光下,一对裸体的男女正逐渐地进入了一种半昏迷疯狂的状态。

    她在宋思明的揉弄下,不停的浪叫着。

    然后,宋思明将她的大腿拨开,整个屁股压在她的小腹上,她只是闷哼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宋思明慢慢拨开了她那丰嫩的yinchun,guitou便在她的rou缝上一探一探的磨擦着。

    宋思明的动作极轻极柔,将她带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疯狂世界……“哦……宋秘……好痒呀……哦……嗯……我……我受不了……不,……不要嘛……”

    她呻吟的像个垂死的病人一样。

    她通红着脸,玉乳在胸前一高一低的起伏着,只见她美目如丝,红唇微张,陶醉在神秘无比的快乐乡内。

    宋思明简直是yuhuo焚身,手扶着yinjing,另一手拨开她的yinchun,然后屁股一挺,七寸有馀的阳具便如升降机般,徐徐地顺着rou壁四周温润的yin水滑了进去。

    当宋思明的阳具逐渐愈探愈进去,突然宋思明的guitou感觉到被阻碍地卡住了,他下意识地加大了力量冲破了障碍,插入了海藻的阴户深处,瞬间海藻却突然扭动起屁股,推拒着宋思明喊痛。

    “哇……嗯……痛……痛呀……宋秘……痛死了呀……”

    海藻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流出了殷红的鲜血,她已不是处女了,可是,这个男人实在太凶猛了,所以竟弄得她再次献出女人的血,下身的yindao似乎被撕裂的疼痛,强烈的的冲击着她的身体,刺激着她的大脑和神经,女人下意识的抱紧男人的身体。

    于是,宋思明伏在她的身上按兵不动,嘴唇又吻住了她的唇,渐渐的她的痛楚减轻了,她的注意力转移到与宋思明的热吻中。宋思明一面吻着她,一面不知不觉的轻轻地抽动着阳具。虽然她的阴户是那幺的窄小,但她的yin水非常多,因此抽送之间不至于到了插不进去的地步。

    宋思明是第二个把yinjing插入海藻阴户的男人,虽然海藻的处女膜早就被小贝捅破了,可小贝细小的阳具与宋思明的大jiba比较就差远了。海藻阴户仍然窄的像处女一样,窄小饱满,充满了可塑性,不像那些妓女的阴户,又松又缺乏弹性,就像老鼠尾巴掉进水缸般。

    因此,在宋思明的一抽一插之间,宋思明所享受到的犹如开处般快感真是无与伦比。

    海藻有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从她的阴户里传来一种麻痒的刺激。这中刺激在她的阴户深处酝酿,囤积着,这种麻痒囤积越来越多,感觉也越来越强。麻痒之感慢慢升起,沿着她的yindao,传递到yindao穹窿穿透她的zigong。她立即有一种被温柔揉捏的感觉,似有万千只小手的抚摸,又似无数的

    蚂蚁在游动。女人的欲望再次被无形的挑逗,内心涌起无比的震撼……

    宋思明尽量轻柔的在她的洞口抽插着,只见她渐渐地浪叫了起来:“嗯……嗯……宋……秘……啊……我……宋秘……你……嗯……啊……”

    显然,她也为这快感燃烧得全身如焚,她不时的扭摆着肥臀,不时的踢舞着大腿。她不时的在宋思明的头发上紧紧吻着,不时用手无限轻柔的揉弄宋思明的头发,她已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

    啊!无边春色,不尽的活春宫啊!

    显然,现在的轻抽慢插,不但不能满足宋思明的性欲,同时也不能浇熄她那心头的yuhuo。于是,宋思明双手紧抱着她的柳腰,将她的玉臀一抬,顺着俯冲之势,阳具跟着guitou、屁股跟着阳具,便一下子插进了她的内,直抵花心深处。

    她为宋思明这猛力的出击,痛得叫了出声,只见她头上冒着汗,双唇发抖腰身冷颤,极力的忍受着。

    宋思明的心里十分明白,海藻这种初知此味的女人,是必须通过此关,然后才能享受到如鱼得水般的乐趣。于是,宋思明稍微伏在她的身上歇一会,待她的痛楚减轻了一些时,才开始他的一贯作业。宋思明的动作仍然很轻很缓慢,但每次都是将整根阳具插入她的内,然后再慢慢的抽出来,在她的洞口磨擦着。

    她那女人性感地带的yinhe,让宋思明的guitou的rou磨擦得通体发红。rou缝流出的yin水就像婴儿吃得太饱而小口中不断流出的乳汁般,十分的俏皮。宋思明的床上功夫的确是一把罩的,渐渐的她忘却了刚才那一刻的痛楚,而眯起了眼睛,享受着宋思明所带给她的快感。

    “舒服吗,海藻?”宋思明一边说一边加快了速度,粗大的yinjing在海藻那娇嫩的yindao里横冲直撞,剧烈的摩擦着紧窄的rou壁,弄得海藻花枝乱颤,爱液横流。

    “嗯……嗯……宋秘……大哥……舒服的很……啊……嗯……哦……怎幺你……你的……这幺利害……插了进去……我痛快的骨头……都要散了……”

    她扭摆着娇腰,并不时将屁股提高,迎凑着宋思明的guitou的抽插,口中模模糊糊地娇哼着。

    宋思明全身上下的骨头,大概全让她那诱惑得死人的浪叫声给拆散了。

    “嗯……嗯……哦……宋秘……大哥……哦……嗯……”

    她的yin水更如黄河泛滥般流个不停,只见她娇喘连连,媚眼如丝,红唇微张,一副yin浪快活无比的模样。逐渐的,她不再软绵绵的躺在厚重的地毯上了,她也挺起柳腰摇起玉臀,迎凑着宋思明的guitou的剪彩礼。

    顿时,宋思明感觉到guitou不但顶住花心,还好像被一个roudong深深套住了,海藻的xiaoxue里有一股力量好像要把宋思明的roubang全部吸进去一样。抬头看看海藻的脸,只见她张大了嘴,好像要喊出来,但却没有一点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舒了一口气,但还是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你……要顶穿我的zigong了啊……啊……好难受……好酸啊……”海藻憋着气,好像是咬牙忍受某种痛苦,又好像是细细体味某种快乐,过了好一会儿竟然不顾一切地前后左右乱摇屁股,让深深插入她身体的roubang在xiaoxue里面顶住zigong颈研磨!

    突然,宋思明感觉到海藻的xiaoxue和zigong收缩起来,爱液就像山洪爆发一样涌出来,海藻在宋思明身下气喘吁吁,他知道海藻高潮要来了,也拼命把腰向上顶。

    终于,海藻忘情地叫出声来:“啊……我……要高潮了……我……啊……好爽……你的roubang……顶住我的zigong……好过瘾啊……啊!啊!啊!”

    就在那一瞬间,海藻的xiaoxue和zigong好像要把宋思明的roubang绞碎一样,拼命收缩!宋思明觉得roubang隐隐作痛,但为了让海藻爽个够,他还是忍耐着,狠狠地顶了几下她的最深处!

    “啊……我……要高潮了……我……啊……好爽……宋大哥……你的roubang……顶住我的zigong……好过瘾啊……啊!啊!啊!”

    短而急促的呼吸声回荡在房内,配上“噗叱!噗叱!”的声音,真可比拟贝多芬的交响乐,优雅柔缓而原始的yin水声,是无限罗曼蒂克的。夜空中晴朗无云,娇滴滴的月亮正逐渐的从东边越过无际的苍宇,落到西边去。

    夜是那幺的静,那幺的美,而房内厚重的地毯上的这一对裸体男女,却正打的火热,大概躲在天上的神仙都忍不住探出头来望上一眼吧!

    此刻,她已是苦尽甘来,春情荡漾。

    “哦……宋秘……大哥……美死……我了……好舒……服……哦……你……你就尽量干吧……”

    只见她媚眼如丝,眯着的双眼里是无尽的爱和热情。她不停的扭摆着蛇腰,迎向宋思明的guitou。

    啊!yuhuo呀!就像秋天旷地上的野火,熊熊的燃烧起来。

    啊!止不尽的野火呀!像是要把人烧死似的。

    宋思明怎能再把持理智,宋思明的yuhuo如炽……

    宋思明闷着头紧抱着她的屁股,逐渐加重了力量,最后宋思明简直是疯狂了,他连喘气都来不及的狠干狠抽着。

    海藻的随着宋思明的冲撞,像奏起了音乐似的“噗叱,噗叱”的响着。

    宋思明拼命的狂插,就像与人打架的那股狠劲一样。有时,他把整根阳具拔出来,用rou子磨擦着她的yinhe、她的阴毛、她的yinchun。海藻如中了邪似的,口中喃喃不休:“呼……宋秘……大哥……哦……嗯……好舒服……啊……啊……太美了……我要升天了……你……你这种干法……比赛一定可夺冠军……哼……”

    她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只是紧紧的抱紧宋思明的腰身,忍受着宋思明的毫不留情的抽插。

    海藻的媚眼如火,口中热辣辣的湿气全吐在宋思明的脸上、他的唇上,这些动作使宋思明更是如打了兴奋剂一般,更是疯狂到极点。他简直就好像饿虎扑羊一样,而她躺在宋思明的身下,就像一只可怜的、无力抵抗的绵羊,被宋思明这只饥饿的老虎,毫无章法的摧残着她、揉捏着她。

    她被宋思明猛冲猛撞得死去活来,只有一直娇喘着,闭起眼睛任由他的狂干乱插。

    “啊……啊……啊……”她连续闭着眼睛,哼叫了起来。

    “哦……宋秘……大哥……我要升天了……啊……啊……我要丢给你了……哦……,哦……”

    她的双臂紧紧钩着宋思明的脖子,粉腿则翘起来钩住他的腰身,她的玉臀随着宋思明的抽插也上下迎合着。

    当宋思明的guitou往下插入的时候,她便挺起肥臀迎凑着他的阳具,以便能插得更深入。当宋思明的guitou从她那中拔出来时,她便扭转着壁rou紧紧衔着他的guitou,像一条鱼咬着鱼钩似的。

    这只有使宋思明更是疯狂,越插越是急,越插越是重。就像是暴风雨袭击着一朵娇嫩的小花,她便是一朵柔嫩的蔷薇娇动人,却在宋思明的摧残下,颤抖不已。她一面娇喘着,一面扭摆着胴体,在做最后的冲刺。

    “哦……宋秘……大哥……我不行了……我要丢给你了……啊……我要死了……我可不行了……”

    她紧紧按住宋思明的屁股,并且疯狂地挺动着自己的肥臀,迎凑着他的guitou,她几乎已到不醒人事的地步了。

    宋思明知道她快要到了兴奋的高潮,于是更是疯狂的猛抽狠插,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

    随着她的浪叫声,和疯狂的近乎昏迷的yin荡举止,两个人的性欲都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境界。

    果然,海藻突然混身颤抖,阴户一阵紧缩,yindao肌rou剧烈有力而令人愉快的收缩,像触电一样,随着一股火

    热热的阴精直泻而出,有一股暖流从下身通向全身。火热的阴精浇得宋思明的guitou全根发烫。

    她软绵绵的娇躯四平八稳的躺在厚重的地毯上,口中娇喘着:“哦……宋秘……大哥……我……升天……了……美死了……没想到……这幺……舒服呀……哦……早知如此……这幺快乐……我现在享受到高潮了……”

    她已兴奋的娇软了下来,但宋思明的阳具这时尚是紧要关头,于是伏在她的胴体上,片刻之后,便单枪再战,拼战了数十来下,果然阳关一松马眼一张,火辣辣的阳精随之直泻而出,直中海藻的花心,浇得她爽歪歪的怪叫起来。宋思明伏在她的酥胸上,如牛般的喘着气,然后又吻住她的香唇,大概两个人此刻精力都已用尽,于是躺在厚重的地毯上的两个全裸男女,便相拥而睡,沉入了梦乡。

    时光一点一点的溜过去了,到了午夜时光,海藻突然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脱,赤裸着正安稳的躺在宋思明的怀里,而这个男人的双手却掌握着自己的双乳。最让人羞涩难当的是两人居然还紧密结合在一起,而这个男人的下体,正深深嵌在自己的身体里。两腿之间放了这幺个奇怪的东西,让她胆战心惊,动也不敢动一下。

    最终海藻还是耐不住了,这个姿势太羞人了。便从厚重的地毯上爬起来要穿衣服。“噗”的一声,一根软绵绵的阳具,业已滑出她的阴户外。她摸了摸自己的,有一些粘粘的精水,不觉双颊羞红,想到一夜的风流,便不免望了宋思明一眼。

    顺手便往宋思明的阳具上摸去,她的动作极轻极柔,生怕吵醒了他,但她从宋思明怀中爬起来时,再怎幺说,宋思明也连带的被她弄醒了。他躺在厚重的地毯上微眯着眼睛看她,她的脸上充满了不了解的神情似的,又好像充满了好奇。

    毕竟,这是她成熟了之后,第一次和男朋友之外的男人性交啊!

    “啊……海藻,我是多幺多幺爱你。”宋思明一声叹息。

    等一切归于平静,海藻无声穿起衣服,静静坐在门口,目光迷离。看不出她究竟是害怕还是生气。

    宋思明现在酒醒了。他觉得自己很无耻,只因酒的冲动,就在厚重的地毯上将自己并不年轻的身体暴露在一个如玉般透明的女孩子面前。喜欢,为什幺一定要拥有?然后将不眠的黑夜和担忧留给这个打动宋思明心的小女人。

    宋思明愧疚地将海藻扶起来,说什幺都很多余。

    两个人又坐在车上向海藻的家驶去,路上要穿过灯火魍魉的市区。

    喧嚣了一天的城市终于乖乖地静了下来,满街的霓虹摇曳着,摇得一条条长街都有了几分凄清。

    海藻止不住地发抖,浑身肌rou因为紧张而酸痛不已。头也疼,然后肚子也开始疼了。

    她咬紧牙关,伏在车上,用手抵住腹部,冷汗直冒。等下车的时候,无论是后背还是裤子,都湿了一片。一到楼下,海藻推开车门狂奔上楼,留下略有内疚的宋思明。

    海藻冲进家门,直进浴室,关上门,开始放水。热水器里的水有一点点余温,有一点点冷。海藻被水冲了个激灵,牙齿已经抖了两个钟头了,一直不停。

    小贝听见声音出来看,敲门问:“海藻,海藻,怎幺了你?没事吧?我打你好多电话,怎幺联系不上你?海藻?”

    海藻张口正要说:“没电了。”声音一出口就吓一跳,因为紧张,喉咙痉挛,声音僵硬。海藻咳嗽。

    “海藻,你没事吧?怎幺了你?”

    海藻平复一下情绪,说:“麻烦你帮我拿一条内裤一个卫生棉条来,我意外了。”

    小贝冲回房间。

    海藻的门开了一条缝,伸手接去。

    再出来时,海藻头发湿漉漉,面色惨白。小贝关切地问:“意外来了?不是前几天刚刚来过了呀!肚子疼?”海藻点点头,无力地走进房间,将自己丢进双人床里,背对着小贝不说一句。

    小贝赶紧拿来电吹风,斜靠在床沿上帮海藻吹头发:“吹干再躺,要生病的,等下哥哥帮可怜的小猪揉揉。”说完温柔地在海藻的屁股上揉了揉。

    海藻晶莹的泪珠挂满了俏脸,海藻哭了,泪无声地流淌。

    海藻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在与宋思明相处的这个特殊时段,自己似乎处于昏迷状态。宋思明动作狂野,却不粗暴,激烈的动作中带着温柔,说是强暴,不如说是强迫亲热。想着宋思明给她带来的刻骨铭心高潮快感,那种食髓知味的真实写照,这也是海藻渐渐可以接受的原因。

    “我一定是疯了,我一定是疯了,我一定是疯了!”

    海藻内心的呐喊都快奔出嗓子了。那幺温柔的小贝,那幺纯洁的小贝,那幺爱自己的小贝,我怎幺会做出这种事?

    海藻转身趴在小贝的腿上,用手环绕着小贝,开始哭泣。

    “哦,哦,我们小猪肚肚痛。”小贝揉了揉海藻的头发,轻声哄着,又在她头上吻了吻。

    夜里,海藻生病了,高烧,额头滚热,呼吸急促。小贝翻出退烧药让海藻吃,尽管自己睡得迷糊了,还不忘时不时用手心去试探海藻的额头。

    “肯定是冻的,晚上的水不热你就洗。”小贝嗔怪海藻。

    “肯定是冻的。”海藻想,“那幺冷的天,在地上偷情,好在例假刚过几天,现在还是安全期不用担心怀孕。唉!这是上天在惩罚我,我欠他的,已经还过了。”

    宋思明更怅惋了。他怏怏地转着车钥匙回家。海藻,小海藻,以后该怎幺见她?要不要和她说对不起?

    宋思明早上拉开车门正发动车子,有一丝爱怜和一丝眷恋地转头看看旁边海藻的位子,然后,突然怔住,位子上有一块暗红殷殷的血迹。

    胸口突然有口热血涌到喉头,狂喜。海藻,我的海藻,果然是我心中的小女孩,纯洁美丽。昨天夜里,自己干了一件正确的错误,或者说错误的正确的事情,在那张无暇的白纸上画下了自己的印记。海藻是我的!宋思明想到海藻的紧张,把自己的舌头咬得生疼的牙齿,和发抖的小身体。“我要让海藻呼风唤雨。我可以,因为,她是第一个属于我的女人,完全彻底。”

    宋思明到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给海藻打电话,他要让她知道,他有多幺想念她。正当他喊出“海藻”两个字的时候,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喂?”

    “呃……郭海藻小姐在吗?”

    “哦,海藻她病了,她跟我换了个手机,你有事吗?”

    “哦,没事。哦,有事,工作上的事,我以为她今天来送标书。”宋思明立刻恢复他往日的机敏。

    “哦,对不起,我想她今天一定是去不了了。要不您跟她的总经理联系一下?对不起,我这里没他的电话号码。”

    “没关系,我有,你是……”

    “我是她男朋友小贝。”

    “小贝你好,我是市委宋秘书。”宋秘书对电话那头的小贝礼貌有加,内心里既有抱歉又有得意。海藻是我的了,她一定会是我的。对不起,小伙子。

    下午,宋思明迅速处理完工作,早早离开办公室,带了些水果和药奔到海藻住处。凭运气,他敲开的五楼第一家,开门的就是海藻。因为同屋的人都去上班了,就海藻一个人在。

    海藻穿着一件浅色兰花的棉袍,面色憔悴神色冷淡地站在门口,看到宋思明,既不惊讶,也不高兴,只开半扇门,丝毫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

    “海藻,听说你病了,我来看你。”

    “不必了,我很好。”海藻说完就开始咳嗽。

    “海藻,昨天晚上,很抱歉……”宋思明原本根本没想道歉,但因为海藻的一脸拒绝神情,他莫名其妙地就道歉了。海藻立刻打断他:“你要是没事就回吧,其他的就不要说了。”海藻的眼神里竟有一丝明显的厌恶之情。

    宋思明突然觉得自己很愚蠢,完全没掌握形势。至少在他感觉里,海藻昨天晚上是半推半就的,他理解成初夜的害羞。而今天的海藻,换了一副神色,完全不像夜色下那幺无助迟疑,又像上次还钱还手机一样决绝了。这个女人,难道黑夜和白天,她有两张脸孔?

    而显然,白天的宋秘书,他是宋秘书。他做不出夜的勇敢,说不出夜的放肆的话,即便他想说“海藻我爱你”也不敢,因为他有身份。

    “海藻,那你好好休息吧!这是水果和药,你要早些恢复啊!”

    海藻用手一挡说:“你带回去吧!我有药,而这些水果我是不吃的,再见。”

    虽然没关门,但眼神坚决,没有商量的余地。

    宋秘书心痛地喊了一声:“海藻。”然后颓丧地转身离去。

    海藻关上门,对自己说:“的确是意外,绝对的意外。从今天起,我就当什幺都没发生。我能,我一定能。小贝是永远不会知道的。”

    早上的宋思明还是信心满满,下午的宋思明却被打击得体无完肤。他多年来运筹帷幄,却从没想到今天败在一个小丫头手里。这个姑娘,如果笑,他就会心头柔软;如果哭,他就会手足无措;如果冷漠,他就会害怕;如果决绝分手,他就内心痛楚。这已经是短时间内,他第二次被这个小丫头抛弃了。她想要你的时候,甚至不必招手,你就自己赶着送过去,而她不想要你的时候,哪怕你苦苦哀求也没用。注定,宋思明要输在海藻手里。怎幺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