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言情小说 - 放心,儿子不是你的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1

分卷阅读191

    号,怎么了?”

李宓问应嵘:‘咱们三月一号有什么活动吗?

应嵘回忆:“没有。”

“谁的生日?”

“也没有。”

“奇怪。”

日子这样风平浪静地过着,过完年没几天,接到了一个邀请函。

陈鱼和罗山要结婚了。

罗山特sao气,搂着陈鱼来敲李宓办公室门的。

吧嗒一下把邀请函放在李宓的桌上。

“我们要结婚了。”

陈鱼虽然跟了李宓几年,但年纪实在是小。

乍看一眼,还跟个女高中生似的,脾气软,性子慢。

李宓抬眼见罗山那满脸的喜气:“恭喜恭喜呀!”

伸手接过请柬。

请柬是放在信封里,李宓打开信封的那一瞬间。

脑海里电光火石,她终于想起来三月一号是什么日子。

脸色一变,放下请柬就出去。

如果梦是真的,如果梦是真的。

明天就是三月一号。

李宓开车迅速到了学校对面的邮局,那里经常有学生买纪念品,或者明信片寄出去,他们上学那会儿经常玩的一个游戏就是,写一封信寄给未来的自己。

李宓到了之后,发现工作人员正在盖戳子,把信装进邮件袋子里。

李宓:“请问明天,三月一号挤出的信件在哪儿?”

工作人员指了指身后的几个大箱子:“这都是。”

看数量大概有几千封。

“有没有六年前要寄走的信。”

像李宓这种情况很少,六年前的信,哪还有人会来找。

工作人员也换了一茬又一茬,早就记不得了。

“最里面的箱子,你找找。”

李宓走进去仓库,里面有好几个半人高的箱子。

从最里面开始,一封封地找。

信是按时间排的,找起来还算方便。

找了两个大箱子,都没有。

李宓忍不住问:“都在这儿吗?”

工作人员过来,仔细问了问:“你是找六年前的信?”

李宓点头:“对,六年前我写的,打算在今天寄出去。”

工作人员面色特别奇怪,李宓又强调:“那封信对我非常重要。”

工作人员又把她往仓库里带了带。

“信件难保存,很多发霉了,六年前的信,估计都霉得不成样儿。”

指了指:“呐,这里找找。”

霉味扑鼻,李宓连打了几个喷嚏。

把七八个大箱子搬出来,李宓眼睁睁地看着从里面爬出来几只老鼠。

面不改色。

放在空旷点的地方,霉味就好许多。

李宓带上手套和口罩一封封地找。

年代太久,很多纸质发霉,连字都看不清,基本上里面内容都是废的。

所以这些信也没有一点用。

难怪他们不寄出去。

幸好他们是按照时间放置的,大多数日期不清晰,但偶尔也有几个能看到。

两个多小时后,李宓终于找到了六年前三月份的箱子。

依旧是霉偷了,她狠狠地打了几个喷嚏。

又蒙了一层口罩。

开始慢慢翻找。

有的信件字迹稍微清楚,可以一眼看出来不是自己的。

有的自己完全模糊,李宓只能把信撕开来,看里面有没有自己要的东西。

大多数信件都是要撕开来的,李宓拆了整整一天。

午饭没顾上吃,一直找到下午三点多。

她看到一个自己非常熟悉的字迹。

只能模糊看到字迹,她把信封撕开来。

果然,里面有透明胶带塑封了一个内存。

“找到了。”

第104章

晚上,李宓拿着从纪念馆里找到的存储卡回家。

到家时快八点,推门便见小奶包端着一个小板凳,坐在门口等她。

一听到门声,小小的身子便冲到门口。

李宓进门后,便见儿子举着小胳膊,朝她。

“麻麻,你回来啦!”

李宓这一天,心神游离,像是在做梦一样,被小奶包这一叫。

回神了,回到现实,蹲下身体抱住他。

小奶包明天要去春游,所以特别高兴,在等李宓回来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趴在她的耳边:“麻麻,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李宓:“嗯?”

小奶包:“明天我们要去春游啦!”

李宓抱着他软乎乎的身体笑道:“好啊,那我要给你准备很多好吃的。”

应嵘在做饭,李钺在客厅看电影。

李宓总觉一切都是那么虚幻,她只当那是一场梦,没想到这个梦居然成真。

她最后找到了灰衣服女孩六年前藏得东西。

至于为什么是六年后才让李宓找到?

李晟兴对李宓有六年的养育之恩,灰衣服女孩用这六年的自由,报答他的养育之恩。

现在六年到了,一切都要重新结算。

她手里握着存储卡,坐在沙发上发呆,仔细想这个事。

为什么她能和六年前的灰衣服女孩对话?一切都那么不可思议。

说实话,她心里除了一开始的激动惊喜外,还有一点害怕。

她想,这是不是某种预兆?

“吃饭了。”

晚上,应嵘做了鲫鱼豆腐汤,红烧排骨,糯米藕还有一个宫保鸡丁。

熬了桂花元宵羹做主食。

食物的香气萦绕整个屋子,让人感觉温暖。

应嵘见李宓坐在沙发上,目光呆滞,觉得不对劲。

走过来,轻轻地碰了她一下。

李宓看到他之后,一副要哭的不哭的表情。

应嵘:“怎么了?”

他伸手,很自然地握住李宓的手。

见她手指冰凉,掌心还攥着什么东西。

将她手心翻转过来,见到一个塑料塑封起来的存储卡。

“这是什么?”

被他一问,李宓的内心更复杂了。

她张口,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哪来的?”

李宓深吸一口气,声音无助。

带着一点乞求:“我告诉你一件事,但你不能认为我是疯子。”

她大概是怕应嵘把这个梦当成是李宓在发疯吧。

毕竟这个梦听起来